他族老求情,便从轻处罚了皇甫浅语,将禁令时间改至了三个月。
而这些,凌兮月都不在意,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主要是在她心里,皇甫家族的一切,除了皇甫皓枫之外和她并没有多少关系,这一点也让众族老很是头痛。
不管大祭司如何“谆谆教导”,众族老如何善意试好,左磨右泡,凌兮月依旧不怎么热络,甚至对要她承继帝姬之位,一口便回绝了去。
大家却没有半点法子,只能干瞪眼。
因为来时,他们就答应过,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事。
凌兮月就这样,在自我训练提升的同时,还要与诸位族老“斗智斗勇”。
这日,天气明朗,蔚海蓝空交相辉映。
皇甫皓枫忙里得闲,来了兴致,和纳兰雪衣在悬崖亭中对弈,一个杀伐果敢,雷厉风行犹如烈火肆虐,一个心寂如冰,不疾不徐若清风拂柳。
黑白棋子一张一弛,一热一冷,两人你来我往,杀得竟不分上下。
苏北和凌琅两个,一人一边,撑着下巴在皇
甫皓枫和纳兰雪衣身侧,仔细观望“学习”,他们杀得不可开交,这两小子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啊。”旁边观战的六尊者忽地抚须大笑,“王上,这一次你可大意了。”
皇甫皓枫丢下手中黑子,指指对面的纳兰雪衣,一阵豪爽大笑,嗓音浑然醇厚,“你小子,可以啊,这虚虚实实,本座这连番躲闪,以攻化势,还是掉你坑里面去了。”
“晚辈也只是侥幸。”纳兰雪衣轻笑笑,拱手轻合。
皇甫皓枫指指纳兰雪衣,笑而不语,随后想起什么,这才开口,“月儿这两日如何,我这忙着族中之事,也没去看她。”说着嗓音有几分揶揄,“倒是你,操心不少。”
六尊者也跟着瞧向纳兰雪衣,老脸之上的笑意有些微妙。
纳兰雪衣轻拂衣袖,放下手中棋子,“枫王说笑了,这都是晚辈该做的。”
皇甫皓枫好笑,“这月儿,整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这几次过去,她都不在瑶池殿,问人也不知去向,神神秘秘的,偏得就雪衣你,每次都能找到她。”
怎搞得比他这个王上都还要忙,想和她坐在一起,好好吃顿饭的功夫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