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的是陌生的男人,可是文康哪里是陌生人,而且他现在还小,娘亲说的文康只能说是少年呢。还不能说是男子呢,这样一来女儿也没有违背父亲的话。”暖儿眨眨眼朝着自己母亲看去,她没有违背父皇说的话和陌生男子相处啊。
风酒酒被她的话给呛住了,难怪昨天晚上这个丫头答应得这么爽快,殊不知打着这样的主意。想到了这里,她忍不住的叹息一声:“你啊,还真是不知道好歹。你父皇心里想着什么依照你这个聪明劲儿,难道真的不清楚?”
暖儿嘻嘻一笑:“我自然知道父皇心里想什么,可是娘亲明知道父皇那样做是不对的,这分明就是暴君所为。娘亲难道要维护父皇这不理智的做法吗?”
风酒酒被女儿这样一问,顿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她朝着女儿白了一眼:“去吧去吧,天塌下来还不是让娘亲给你顶着。”
暖儿咯咯一笑:“就知道娘亲对我最好了。”说完后,她带着弟弟妹妹上了马车,然后朝着皇宫外而去。
秋菊笑着走了过来:“娘娘明明就是很满意左丘少爷,可是又不得不顾虑到陛下,这么母亲还真是不好当。”
“可不是这样。”风酒酒没办法耸耸肩,她家里有这么一个大醋坛子,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在女儿和丈夫当中,维持着两人的平衡。别看楚恒有时候在她跟前很好说话,可是人都是有底线的。
虽然他对沫儿很好,可是沫儿还小,要他操心的地方不多。暖儿却不一样,她已经是八周岁了,换一句话说在古代很多这样的姑娘家已经定亲了。
暖儿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可是她的性子也很固执,要是她认定的东西,别说是楚衡,就是她这个当娘的也无法扭转
。
思及此,她只能是支持着她的想法。再说了,文康初到京城的时候就已经表达了他的想法,他就是喜欢暖儿,等到日后暖儿长大了,他还要娶暖儿为妻。
这小子已经是第二次跟她提起这件事了,第一次是文康十岁的时候,暖儿那时候才五岁,当时在西灵岛,转眼间三年过去了,文康已经是一个十三岁的半大男子了,可是他的想法依然不变。
外祖母说过,左丘家的人都是实心眼的,认定了就是认定了。所以她想着文康也是这样的孩子吧。
她带着人朝着御书房走去,想着这个时候长孙易也下了早朝。她还想着跟他提一下齐玉书和夏云的婚事呢。
长孙易下了早朝回到御书房后,马上让人拿来了关于户部的一些资料。当他看到了户部如今的银钱时,彻底的愣住了:“皇后娘娘这一年多,就查抄了数千的贪官?”
齐玉书点点头:“没错,这件事还是微臣亲自去办的。那些人全都命丧黄泉了。这些钱财全都进了国库,一共有多少微臣也忘记了。只是当时户部尚书跟微臣说,就算是大宛全国百姓免除赋税两年,国库也依然充。”
长孙易倒吸一口气:“这个女人还真是敢做,你也由着她,听她使唤。查贪官,都是越查越牵扯到地位高的人,难道你都不害怕?”
齐玉书呵呵一笑:“陛下领兵上战场的时候可想过害怕,微臣只是做了微臣该做的事情。再说了,娘娘说了不管官多大,权势多大,查出来一律杀无赦。”
看到陛下冷冷的看着自己,齐玉书讪笑:“再说了,微臣还等着娘娘和陛下赐婚呢,要不然我喜欢的人都在皇宫里住着,我要是不听话,岂不是连妻子也没了。”
“杀得好。”长孙易
看着齐玉书有点慌乱的样子,忍不住的说了一句:“皇后说得不错,这样的人查一个,杀一个。”
要不然,他们都不知道死。
现在这样倒好了,他可以放心的打仗了。国库的这些银钱足可以支撑到战争结束了。
“陛下这一次回来,还要离开吗?”齐玉书低声问道,他其实更想问的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