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还想要追上去,却被人用力拉出人群中。站在护城河畔的杨柳树下,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女子看着白衣女子:“你能不能消停一点,要是再去招惹风酒酒,你就给我滚回去。”
白衣女子听到粉衣女子这句话,姣好的五官马上露出了一抹阴鸷。粉衣女子见状,呵呵的笑着问:“怎么着?打算杀了我?”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茯姐姐明知道雪儿是不会杀你的。”要是杀了你,谁帮我出谋划策?
粉衣女子茯苓一挥衣袖,淡淡说道:“今天开始,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龙雪海闻言,连忙摇头:“不行,我一定要去找风酒酒要回东珠发簪,这是他送给我十五岁的生辰礼物。”
茯苓看着龙雪海,上下打量她一番:“你现在已经站在临安城了,对上风酒酒是迟早的事情,何必这样着急。雪儿,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明白吗?”
她叹息一声,依照自家堂妹这样的性子,若是真的对上风酒酒,还真是一点胜算也没有。也难怪皇后娘娘会千叮咛万嘱咐自己要照顾她。
“你的东珠,姐姐负责帮你夺回。”茯苓拉着龙雪海的手,笑着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熟悉临安城,还有就是,摸清楚临安城的形势。”
龙雪海闻言,翘起小嘴:“我给你三天时间,若是不把东珠给我要回来,我就直接去找他。”
看着龙雪海的背影,茯苓美艳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她还肩负着把这个丫头弄到的逸王府里的重责,如今还要帮她要回东珠。
“小
姐,公主殿下也太任性了。”茯苓身边的丫鬟不满的说了一句。
茯苓狠狠瞪了一眼丫鬟:“要是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巴。”龙雪海是何人?她的性子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架得住:“以后你不用跟在我的身边。”
这样一个说话不知道轻重的丫鬟若是跟在自己身边,迟早会出事,甚至会为自己招惹麻烦。
“小姐饶命,奴婢知罪。”她怎么可以忘记小姐说的,在外面不能称小姐为郡主,不能称公主为公主。一律都称作小姐,而且不能说公主任何的不是。
茯苓只是冷哼一声,追着龙雪海而去。她可不能在陛下圣驾到来之前让龙雪海出事。要不然,她无法跟陛下和皇后还有他交代。
风酒酒回到医馆的病房里,大夫已经为小男孩包扎好,陈大夫看到她进来了,连忙把小男孩的情况告诉她:“感染了风寒,发热,而且又受了内伤,需要好生的照顾。”
风酒酒点点头:“去给他开一点药让人煎好送过来。”说完后她大步的朝着里面走去。
她走进去的时候,小男孩的父亲,一个二十来岁,衣衫褴褛,神情憔悴的男子站起来看着她。
风酒酒叹息一声:“宣公子,可是在路上遭遇到危难?”
她一眼的就认出了此人正是自己在沥水城时所遇到的宣家后人宣昀封,她记得自己当初给了他三百多两作为到临安城的盘缠,为何现在会弄得这样狼狈?
宣昀封惭愧的低下头去:“在距离临安城五十里外的镇子上,钱袋子被人偷了。”
她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
宣灏,皱眉问道:“你们是从镇子上走路来的?”
宣昀封点点头,银子被偷,就连坐马车的银子也没有支付,幸亏车夫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并没有为难他们父子。
“你去告诉绿茵免,让她去厨房准备一些吃食送过来,然后亲自去丽裳阁问我师兄要两套适合他们父子穿着的衣服过来。”
风酒酒吩咐边上候着的秋菊去办这两件事,等到秋菊离开后,她坐在床边上已经睡着的宣灏检查身体。
“幸好只是皮外伤,这孩子还真是多灾多难。”身上还烧,又被人这样毒打一顿。
宣昀封看着风酒酒的一举一动,突然说:“王妃两次的出手相助之恩,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