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和明家二儿子有几次往来,只是他的身份特殊,所以让他记住了。
明家二公子,即便是披着斗篷也掩盖不住他高瘦的身材还有略显苍白的脸。
风酒酒好奇此人的脸色为何这般苍白,用了透视眼一看便知道原来明延的心脏不好。让风酒酒觉得奇怪的是,他并不是患有心脏病,她的肉眼可见此人的心脏处有细微的阴影,心脏像是曾经受过重伤。
心脏受伤的人理应活不长,可是此人除了脸色苍白其余的愣是没看出有何不对劲。由此可见明余新为了他的小儿子没少花费心思。
明余新有两个儿子,长子明昶天资一般,喜好女色,多年前看上还不到十岁的晴空。最后被长孙易砍下胳膊作为警告,如今可谓是一个残废之人。
小儿子明延天资聪颖,却在两年前受了重伤,依靠着明余新高超的医术让他活了下来了。可是身体弱不禁风,经不起任何折腾。
听到离王喊出他的名字,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还以为陈二少忘记明延了。”
离王呵呵一笑:“和义常年不在怀宁城,得见明二公子的机会不多,若说忘记倒也不至于。”
不忘记,只是他们之间也只是算认识,并不熟悉。
离王可谓把陈和义的性子还原了,陈家二少是一个美少年,却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主儿。当初和明延相交也只是看在他父亲明余新的份上。
离王这一句话若说忘记倒也不至于彻底的把他对明延的感觉说了出来,他不乐意和他亲近。
明延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陈二少,他哈哈的笑了笑,只是声音经过他刻意控制
并不是很大声。
长孙易看了一眼还想要继续和离王说下去的明延,冷冷说:“二弟,走了。爹还在家等着我们呢!”
明延没有见过传说中的陈家大少,他笑着问:“这位是陈大少?”
离王点点头,温和浅笑:“这的确是家兄。”
“原来是陈大少,幸会。”明延笑着看向长孙易,他很有礼朝着长孙易打招呼。
他想要结识陈家兄弟的决心显而易见,长孙易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向着前方走去。经过明昶的事情,在他看来明家的人都不是好人!
离王朝着明延淡笑作揖:“我兄弟二人才从外面回到怀宁,要先赶回去见家父,还望明公子见谅。”
明延点点头:“请。”
长孙易冷哼一声:“啰嗦,像一个娘们一样。”
跟身后的风酒酒和萧浔阳忍不住低下头笑了,只是她们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敢随意胡来。
怀宁城陈府书房:
年近五十的陈老爷视线从棋盘转移到坐在自己对面一袭白衣白斗篷的男人笑着说:“还是贤弟棋高一着,为兄败得心服口服。”
他看着白衣男人下的白棋,初看毫无章法可依,下得乱七八糟,可是如今一看却发现原来对方从走第一步棋开始算好未来都要走的五步了,步步紧逼,最后他不费一兵一卒把黑棋困死在围城里。
白衣男人笑着说:“只是险胜罢了。”
陈老爷闻言差点没被他的话气出内伤,他损兵折将,他没死一子,最后居然跟自己说他只是险胜的?
白衣男人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其实陈大哥何必在意,不过是一盘棋子。”
陈老爷冷哼一声:“现在为兄我倒成了你棋盘上的棋子了。”他想到这个家伙今天来的原因,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白衣男人淡淡一笑:“其实没有这么严
重,只是让你收留几个小娃儿,顺便把两位贤侄的身份借给他们一用。”
陈老爷嘴角抽搐,借地方给他们住,如今连儿子的身份也借出去了。若是被那两个混小子的娘回来知道这件事,他指不定又得跪搓衣板了。
白衣男人知道他担心的事情,也知道自己这个陈大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