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说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风酒酒觉得满头黑线:“开玩笑吧。”
长孙易伏身而下,很快便告诉她他不是在开玩笑。
一场云雨后,风酒酒觉得悲催极了,为何自己总是被这个男人吃得死死大的,说好是契约,可是该死的她也享受两人亲昵这种感觉。不是说只有男人才是食髓知味吗?为何她会迷恋和长孙易一起这种感觉,她暗暗咬怒骂自己不争气。
长孙易拥着她,低声说:“我知道你心中的顾虑,其实有时候眼前才是最重要,何必要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乖,你的身体是不会骗自己的。”
风酒酒闻言,觉得自己的脸就像是火烧一样,他是在提醒自己刚刚有多入迷吗?有多激荡吗?
可她不得不承认,遵从自己的心是最重要的。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毒舌一点,就是喜欢欺负自己以外,别的地方还是很好的。
想通了这一点风酒酒便不再因为和他滚,床单而纠结了。这些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想想也就觉得坦然了。她是一个现代新女性,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而要死要活。
她一个转身,直接趴在他的身上把玩他的头发,笑着问:“爷,在我之前你是稚,儿吗?”
他听到这个问题时,先是一愣,随后
笑着捏了一把她的鼻子:“你说呢?”
风酒酒撇撇嘴:“鬼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贼笑贼笑的看着她:“你这个坏东西这么想要知道本王到底是不是稚儿那就用行动告诉你。”
说完后的,她的唇被无情给封住了,他的一双手都捧住她的小脸,就这样的疯狂的开始不断索取。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这个小家伙会这样让他留恋,就像是入迷了一样。
风酒酒感受到他的热情,伸手回应他的。
一吻结束后,他伏在她耳际低声说:“自从那天晚上后,我找了你很久,你这个坏东西,吃干抹净就跑了。”
风酒酒打了一个激灵,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你说什么。”
长孙易呵呵一笑,她的声音若如魔音穿耳,震得风酒酒心儿都颤抖了。
“五月十五,城郊月老庙...。”
风酒酒唯恐十七爷越说越离谱,眸光一闪,想到他让自己闭嘴大的方法,有样学样的堵住他的嘴。
这么主动?十七爷先是一愣,随后在心里无奈一笑,感觉到她啃咬的吻,他的身心都荡漾了。
被夜明珠照亮得如白昼一般的房间正在上演一场苦战,满室的涟漪大伴随着男女之间低吟的声音,让人禁不住产生一层层遐想。
等到他消停的趴在自己身上时,她以为事情结束了,殊不知今天晚上的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两人一直缠绵到丑时末,长孙易看着劳累疲惫到睡着的女人,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低声呢喃:“酒儿,我爱你。”
想到自己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让她了劳累这么久,他顿时觉得心疼她。明天她还要操持赏花宴的事情,他脑海闪过了一个画面,笑了笑
穿上衣裳后,用被子包裹着她后飞身而出,向着庄子的某一角而去。
穿过一片竹林后,他听到流水潺潺的声音,他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的衣裳尽除,把被子放在一旁后抱着她跳下湖里。
一阵阵暖意包裹在两人身上,就连疲惫不堪的风酒酒也忍不住睁开眼睛。借着月色她看到了眼前的倒影的山水,还有自己所在的湖。
这水是暖暖的,她顿时觉得四肢百骸都舒了,身上的疲惫和困倦之意也慢慢的消散了。
她倚在长孙易怀里低声问:“这是什么地方?”
长孙易笑着说:“这里是云闲庄子小竹林后山,竹林里设有一座大阵,除了我,谁也进不来。”
风酒酒闻了闻空气,突然惊叫出声:“药草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