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书看着德懿王府四个大字,然后冷笑的看了一眼青衣男子,他咬着牙,带着愤怒和恨意说:“风酒酒,我齐王府不会放过你的。”
今天的仇,他是一定会报的。风酒酒,你以为长孙易真的护得了你?
“喂。”青衣男子邪笑着看向齐王府的护卫:“还不赶紧把你们家世子扶回去,这脏兮兮的样子,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世子爷尿裤子呢。”
青衣男子的话音刚刚落下,德懿王府的人还有围观的百姓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们居然能够看到这位高高在上,玉树临风的齐世子这么狼狈的一面,日后可以偷偷的躲在被窝里告诉自己的孩子,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们很自豪的看到了齐王府世子爷尿裤子的一幕。
齐玉书连忙让护卫把自己扶上马车,可是才走了没有两步路,齐玉书就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仆噗纀
……
瞬间一股臭味就充斥了四周,众人忍不住的捂住了鼻子,嫌弃的退后了几步。
齐玉书的手此时紧紧的握住自己跌衣袖,用力纠成了一团,他的脸红了,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快要胀开了似的。嘴唇紧紧的抿著,似乎想要咬破。这个时刻,他特别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低着头散乱的头发四散开来,全都黏在脸上。没有人看得清楚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任何人也琢磨不透他。
又来了,仆噗纀。
……
围观的人群再一次的退后了几步,都在等着看好戏。青衣男子更是笑得双眼都成了月牙形了。他指着齐玉书说道:“我的娘,笑死我了。”
“齐世子,你这是吃多了吧,怎么当着大伙儿的面出虚恭,简直就是污染。不过好在你是出了德懿王府才出虚恭的,若不然臭到我家王爷那就是罪过了,你也知道,王爷的身子骨不好,不禁吓。”
齐玉书听着青衣男子的话,咬碎了牙,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只能是让护卫扶着他感觉离开。
可是他还没有上马车,就看到了长孙易和风酒酒齐齐出现在了德懿王府的大门外。
他抬起头看向风酒酒,双眼带着怨恨和杀意。若是在院子里还想着留下她一命,那么现在,最想要杀她的无疑就是齐玉书了。
风酒酒不是傻子,自然能够感觉到齐玉书身上流动的杀意。可是她却像是无所察觉一样,捂住鼻子,嘀咕一声说:“怎么这么臭呢。”
青衣男子哈哈的笑着说:“风小姐,刚刚齐世子在这里出了两个虚恭,肯定臭。”他说完后,转身看向长孙易:“王爷,您还是赶紧进去吧,这里的空气都被污染了。”
风酒酒看着青衣男子毒舌的样子,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这是长孙易的属下,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一点都不像长孙易这么无趣,瞧着就郁闷。
她看向齐玉书用关心的口吻说:“哎呀呀
,齐世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呢?”
青衣男子看了一眼风酒酒,顺口就接上去说:“该不会是又想要出虚恭吧?”
风酒酒眨眨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齐玉书,惊讶的说道:“齐世子,真的是这样吗?”
齐玉书在人前丢尽脸面的感觉如何?你们齐王府和高如意当初不是一直都希望风酒酒出丑吗?最好就是不堪辱骂,自尽而亡吗?我说过,这些我都会为她一一的讨回来,这些只不过是利息。
齐玉书咬着牙,好久才冲着护卫憋出一句话:“还不快扶我上去。”
护卫连忙点点头。
风酒酒却是一副认真的样子看着齐玉书的背影飞快的说:“看在你我曾经有一段婚约的份上,我提醒你几点吧。忍着不出虚恭这可不是好事,对身体不好。特别是一些自认谦谦君子和淑女的,为了不失体面,宁愿憋红了脸也决不松那一口“气”。结果忍下来的气体虽然没有破门而出,没有产生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