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吧?”
青璃扭头,只见秦婉站在身后,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保守地选择了缄口不言。
秦婉又道:“你不用这么防备我,我和你一样无权无势,只不过一心爱慕那个男子,我们身为女子,就别相互为难了,何不联手呢?”
青璃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我们并非一路人。”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秦婉看着她清冷高傲的背影冷嗤一声。
沈慈回到云水阁,见柳明修沉默坐在书房里只淡淡瞥了一眼便绕开了,她现在没心思应付他,看他的样子似乎也挺忙。
去卧房将今夜睡觉的铺子卷了起来,想趁柳明修不注意偷偷溜到拂冬房里去,岂料一直看起来在忙公事的柳明修头也没抬地叫住她:“进来。”
沈慈脚下一顿,扭头看他一眼,见他依旧在奋笔疾书,以为他叫的不是自己,猫了下身子继续往前走,岂料才走两步,耳朵被人拎起,柳明修已经到了近前。
他看起来很是不悦,“我叫你呢。”
“疼,你撒手。”沈慈一把拍开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
柳明修叹气,将人拎进书房,关上门,“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还敢往拂冬那跑。”
沈慈嘟了嘟嘴:“这些日子不是都还没变回去吗?”
“那只是碰巧。”眼前的人脸沉着,也不知是在哪里受了气,一副欠他钱的模样。
可是那双眼睛又莫名让沈慈想起沈府老宅里的那个人,她甩甩头,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沈慈说不过他,索性闭了嘴,闷闷地将铺盖重新抱好,悻悻地回了柳明修的卧房。
虽然主子和奴婢的卧房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主子睡里间,奴婢只能在外间打地铺,可是沈慈没回睡醒都会发现自己就睡在柳明修的床上,而他早就没了人影。
但这段时间沈慈要做回真正的奴婢,倒是真的睡在了外间。
而柳明修的气性越发的大了起来,半夜三更地忽然要吃近水楼的烤鸭,近水楼是十二个时辰营业的,沈慈睡的半梦半醒被叫了起来,带着一肚子火气出门去了。
气鼓鼓地跑到近水楼,还没进门就瞧见不远处的赌坊门口闹哄哄的,深夜街上没什么人,一眼就能望到那边,迈开的脚步又堪堪收了回来,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