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尽管没有感情,可那也是孩子的父亲,多少有点愧疚和好感。
哪怕被他们出卖了,但只要他们现在一言不发,她们也会拼尽全力救下他们。
可万万没想到,他们不仅开口了,还理直气壮把自己说得这般不堪。
如此一来,再无缓和的余地,花婉心她们倒是舍得,就是怕孩子受不住啊。
花知瑛心中刺痛,眼睛泛雾,努力不让它成泪流下;花芸芸握花知瑛的右手颤抖着紧了三分,下巴浮颤,憋着不说话。
两对母女都在强力抑制自己的情绪,这种情况下,万万不能激动,不然极容易被人加深污蔑。
负罪感最深的花妙语,心痛万分,造成今天的局面,如同帝麟天所说,错的是制造生育药的她。
花妙语近乎失望地远眺远方,他,真的不来了吗?
邪天地伸张正义般,举起双手大喊道,“大伙儿听听,如今人证口证俱在,花韵宫就是一个淫宫,万万不能留下,祸害人间啊。”
就在群嘲奋起之际,花香韵率先开口止言。
“慢着!”花香韵还算平静,“人证口证?只凭他俩一面之词,如何能够断定他们所说就是真话?我倒是以为,是你圣源宗栽赃陷害。”
“各位父老乡亲,还请不要听信谣言。我花韵宫自古以来乐善好施,声名远扬。从未有关不雅污秽之迹,还请大家公道行事。”
“这,好像也对啊。”这么一说,百姓们这么冷静下来一想,似乎也赞同地议论纷纷。
“嘶,可这两人也不像说谎啊?”
“嗯,把我搞懵了,不过,显然有一方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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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七千多百姓,皆因灵曦宗引发的灾害溃逃到圣源宗的人,被圣源宗喂食享受间,听信他们的传言。
半懵半就的,顶着吃人嘴短,替人办事的由头,前来讨个公道。加上站在正义的一方,心中无愧。
然而,此刻一想,有着些微疑点,的确有些草率了。
“哦~是嘛。”圣太保上前一大步,位于左前方,重新主持大局道,“那请问,贵宫的花芸芸,花知瑛,两位小美人从何而来呀?”
花香韵收回远眺的目光,唇瓣勾起,这个节骨眼上,还笑得出来,爽快道,“自然是两位长老与其相公,恩爱相生的。”
圣太保爽朗一笑,“哈哈哈哈,你承认就好,我还怕你花香韵要否定她们非生,说是捡来的呢。倒是省了再找证据的麻烦。”
“自然不会。”花香韵言辞诚恳,至正至光,“我花韵宫光明磊落,浩然正气,从不屑于说谎。”
“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圣太保双手倒背,点头而笑,“那么敢问,她们的父亲呢?倒是说说看啊。”
花香韵道,“稍等片刻,他即刻就到。”
这句话,连花婉心等人都心生惘然,谁呀?
“哼,笑话。”邪天地道,“花香韵,谁知道你玩什么花样,是不是在拖延时间?依我看,你就是死不承认。”
“父老乡亲们,不要听信她的诡辩,将她们拿下再说。”
圣太保撇了邪天地一眼,似责怪他插话,令后者脖颈一颤,再不敢发声,只是深隐一抹鄙夷嘲屑的眼神。
圣天子上前,立于圣太保身侧,愤慨般道,“不用等了,证明谁在说谎的办法,我有的是。”
好不容易有个表现给花雾姬看的机会,圣天子当仁不让站出来,证明自己的聪明才智。
“哦嚯嚯嚯,晚辈,怎么能不等呢。”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远远传来,“老夫还未登场,好戏怎么能先出场呢。”
圣天子勃然大怒,转身呵斥,“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