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双眼冒泪珠,委屈巴巴,嗔怒道,“不是我是谁嘛?”
“你~你怎么用安安的身体?”执正一片心疼的,双手再次扶她,“快起来,地上凉。”
“我不。”姌姌发起了脾气,右侧脸,哭怨着,“你坏,口是心非,还打我,我不理你了。哼!”
执正大感冤枉,“我,我怎么就坏,怎么就口是心非了?姌姌乖,不要闹了好不好,快起来。”
“不起不起,就不起。”姌姌双眼发红,颗颗泪珠滚下脸庞,滴在地板,“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诶~姌姌,你可不能冤枉叔啊。”执正挺直腰板,右手拍胸,保证道,“别的男人不是好东西,但叔绝对是好东西。呃不是,好男人啊。天下可骗,姌姌无欺,天地可鉴的,我发誓。”
听着执正句句刚正激慨,姌姌不由动容,加上他一向宠自己,从不说谎,终于松口,“那你说,来这种污秽之地干什么?”
“叔是来打探情报的。”
执正翘了翘下巴,示意那一片看似醉倒的吃客,以及中间那堆专心舞唱的小美人。
“看见了吧,这儿可是大场合,吃喝之地,情报多多。”
姌姌瞅了一眼,眼见为实,相信了,“哦,原谅是这样啊。对不起啊,叔,误会你了。”
她擦了擦眼泪,拍拍手起身。
“你相信就好。”执正随之起身,打心底松了口气,旧话重提,“姌姌,你怎么会来这等污秽之地?”
“我~”姌姌鼓着一嘴气,眼珠子飘忽不定,目光躲闪。自然不能说自己追男人来的,那多丢人啊。
于是,姌姌撒谎道,“是这样叔,我路上听闻龙腾客栈有好多好吃的,就好奇来看看嘛。哪知道明明写着客栈,实际是花窑啊。”
姌姌不会说谎,这话至少漏洞二出:
第一漏洞:她下来的方向明显是从楼上下来的,明知道是花窑,不可能还会上去。
第二漏洞:若是从下面上来,看见第一楼的女子装扮就应该醒悟。
执正心知肚明,却没有点破,而是担心道,“姌姌,你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没有啊,怎么了?”姌姌先前身化流光,顺着楼梯,一路蹿下,直达这里。
姌姌说的是真话,轻松自如,执正看在眼里,着实松了口气,生怕她被玷污了眼睛和耳朵。
“姌姌啊,答应叔,以后可不能再来这种地方了,好不好?”
姌姌翘鼻道,“我才不来呢!又不好玩。”
“那就好,对了。”执正最后问道,“姌姌,你为何要用安安的身体?是不是你的身体不舒服?”
“这个~没有。”姌姌背过身,脑瓜子疯狂悠,“这里人多眼杂,我才不想被一大堆人围观呢,又懒得化妆,于是就用安安的身体嘛。”
姌姌转回身,以可怜楚楚的目光瞧着执正,“叔,你是不是专疼安安,不疼我了?”
“怎么会呢,我一直最疼姌姌了。”执正赶紧吹哄,“好啦好啦,我不问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嗯哼哼,叔真好。”姌姌颜开眉笑,一把拥入执正怀中。
“叔当然好啦。”执正对项安然的身体不感冒,没两下就推开了,“咳,姌姌啊,叔还有正事要办。晚点再聚,好不好?”
“哦,好吧。”姌姌也是才想起要找帝麟天,可突然发觉执正的神情很是凝重,像是有大事发生般,有些担心问道,“叔,你干嘛去呀?要不我陪你吧。”
“哦,没多大事。”执正心疲力焦,长吁短叹,“姌姌,这次叔好不容易才帮你找到个好男人,你可要好好考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