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拿起桃花香帕擦拭脸上的酒滴,眼中浅显诧异,怎么有种奇异的感觉?
暗中放了口气,帝麟天再次道歉道,“大师姐,之前那一脚,对不起啊。”
“不,应该是我谢你才对。”花雾姬却是背道而言,“多亏了你的那一脚,让我醒悟过来了。”
此前,花雾姬陷入人生的迷惘中,不可自拔,终日郁郁寡欢,无奈借酒消愁,却始终无法抵御心结的烦恼。
花韵宫的人并非不准出嫁,只不过花雾姬自小是个孤儿,是花韵宫收养了她。
给予了她无上的家人温暖,又是各种栽培,才有了如今的高度。
可以说给了她一个完美无缺的成长,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背叛花韵宫。
奈何心仪之人的立场很是微妙,虽然现在还算和睦,但当今局势动荡,未来很有可能一战。
要么她脱离花韵宫;要么她与他绝情,两个选择都伴随着痛苦。两个都选,才有了此前心如刀绞的绝伤。
帝麟天的那一脚踢开了她思想的大门,是啊。为何非要被情所困呢?倒不如痛痛快快活一场。
听了帝麟天的指点,花雾姬恍然大悟:
第一,她要忠于花韵宫,这点毋庸置疑,本心与意愿皆是此答案。
第二,关于与他的关系,本心上是强者间的碰撞产生的好感。意愿上是想常伴而行,并未想过洞房之事,只是不懂男女感情的种类,一时懵懂将“情与义”混淆在一起,才有了矛盾。
第三,得出了结论,在忠于花韵宫的前提下,与他以“义”为前提来往。若是两人在“义”上产生了分歧,那么就非志同道合之人,也就可以放开一战了。
这个“义”,在花雾姬心中定义为双方来往不牵扯第三人,如若一方违背,就是“不义”。
不知道花雾姬的想法,帝麟天倒是满意这样的结果,“那就好!”
花雾姬突然道,“不过啊,对我可以这样,对其他师姐可不能这么做,知道吗?一个不小心冒犯她们,当心被打屁屁哟。”
帝麟天点头回应,“哦,自然不会。”
“不说这些了,来,再喝。”花雾姬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喝个尽兴。
“好,敬大师姐。”
“叮叮咚咚!”酒坛碰撞的声音传出房门,惊得一群候鸟飞升高空,划过夜幕的痕迹。
一个时辰半后!
“呃!”帝麟天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大师姐,我喝不下了。”
整整喝了十六坛酒,前所未有的喝这么多,帝麟天都有些想拉了。
“欸~这就不行了呀,嗯哼哼哼哼。”花雾姬趴在桌子上,降了层次,用碗而喝,喝了两口,嗔笑道,“看来小师妹酒量还不够境界呢,这可不行,我要帮你练练。”
“呃!”又打了个嗝,帝麟天起身道,“大师姐,我有点晕了,我先回去了啊。”
“急什么啊?”花雾姬一个瞬身,来到帝麟天身后,环抱他的小腰,下巴垫在他的头顶,口吐酒香,“不陪我洗个澡吗?”
帝麟天身子明显一颤,声音都慌乱了一下,“大~大~不~不~我~我~”
“嗯哼哼哼。”看着帝麟天慌乱的模样,直把花雾姬逗笑了,指尖在他的腰带处左右划动,“小师妹真是可爱,看得我都有些心动,想把你养在身边呢。”
强咽一口唾沫,忍着背后的奶波律动的痒痒,帝麟天说道,“大师姐,我身上还有伤,不便沐浴,还是下次吧。”
“欸?这样嘛!”花雾姬眼神略微失望,却马上发亮起来,“那这样的话,小师妹来帮我搓澡好了。”
“呃,这个~”
“怎么?小师妹不愿意吗?”花雾姬在帝麟天耳尖吹了口气,“大师姐可是会生气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