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帝麟天与花韵宫的五个美少女面对面而坐。
从帝麟天的视角来看:
靠边第一排三人,从左至右是:花五,花一,花四。
中间第二排两人,从左至右是:花二,花三。
一事具备,苟戈戈扯着嗓子高喊道,“好了,你们前边带路吧。我们后面跟着。”
一旦发现不对劲,他们也好迅速掉头。另外,帝麟天在她们那里,由她们带路也是合情合理。
花一面无表情,背转过身,看着前方,操纵着飞毯飞向高空,其他四人看向帝麟天方向警惕着,以防变故。
“我们走。”苟戈戈挥手间,十人齐齐出发,与花一等人相隔了两百步之距。这样双方都听不见对方的声音。
虽然想知道她们的秘密,但自己这边更不想被偷听了去,人生就是如此矛盾。
三刻钟后,帝麟天才恢复过来。
右侧头看了看光秃秃的山包,一声叹息,“嗨唉~”
上仰头瞄了瞄黄灿灿的晚霞,一声叹息,“嗨唉~”
前颤眼瞧了瞧俏灵灵的她们,一声叹息,“嗨唉~”
花四双**叉而坐,左臂垫在左腿膝盖上,左掌心顶着左脸蛋,无聊发呆中,忽闻帝麟天的叹息,春水荡漾的双眸渐渐泛起涟漪,中嘴翘道,“天老哇~你干嘛唉声叹气的?”
其他四女皆一颤眼皮,生怕她没事找事,惹怒了人家。帝麟天的叹息声她们岂能不知,只不过有所顾忌罢了。善良也是有底线的,善良可不是糊涂呀。
“嗨唉~”重重叹了口气,帝麟天眼眶湿润,眼角发红,微微仰头,孤苦怜哀。
看着帝麟天努力挤下来的一滴眼泪,花四爱心动容了,左手放下,正襟危坐,正色劝慰道,“天老,到底怎么了嘛?你快说说看嘛。说不定我们能帮你呢。”
花二微微颔首道,“天老勿怪,她不懂事。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不介意的话,可以同我们说说,我们虽然力薄,但多少能出点力。”
虽然问法相似,不过语气上婉转谦和,颇有大家闺秀之范,让人无法生气。
帝麟天右手食指垫了垫眼角,看着她们,眼皮颤抖,双唇颠簸,久久才蹦出一句话,“我,我看到你们这几个水灵灵的女娃,就想到我那可怜的孙女呀。她若是还在,也如你们这般大了。”
花韵宫五女模样看起来,清一色的十七岁妙龄!
一听到是有关少女的话题,花三也有了感触,柔声问道,“天老,你孙女怎么了?莫非生了大病?”
花二也道,“莫非被绑架威胁了?”
花四也猜道,“不会是死了吧。”
“啊呀~干嘛捏人家。”花四刚说完,花三左手向后捏了一下她的小腿肉,怎么说话呢?真是!
花韵宫的人虽有明面上的长幼尊卑,但实际上都是不分彼此的好姐妹,怒起来,弱的打强的也不是稀罕事。
帝麟天卖力摇摇头,“不是不是,都不是。”
帝麟天似在回忆说道,“我的孙女已经失踪两年了。那年我带着她去祭拜她死去的爹娘。当时我肚子疼,走开了一下,回来后就发现她不见了。”
“呵呼呼呼~”帝麟天声泪俱下的模样,令月泠咋舌,若不是知道他的真实年龄,还真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不过,此刻一想到帝麟天才十七岁就已经照日五境,这也实属是打击人。
缓冲一下,帝麟天继续道,“这两年来,我一直找啊找啊,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下落呀。”
一直沉默的花五发现了疑点,声音带着质疑,“天老,你不是会算卦吗?怎么不算一算呀?”
“嗨呀,我算不了呀。”帝麟天悲愤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左腿膝盖,凄苦说道,“有道是“医者不自医”,算者不自算啊。”
“当年我偶得名师,学了点算卦占卜之术,他临走才告诉我,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