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镇抚使大人这么晚闯我执兵园,所谓何事?”
徐水龙闭上眼,从鼻腔中重重的哼出无奈。
“既然您老那么急,那就直接审理徐良乡的案件吧。”许浩转身离开,“我也不想在须城多待了,带他去厅堂!把徐良乡和赵雷鸣也带过来,今日就了结了此案,后天启程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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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厅堂,被照映的如白日般通明。
已经行尸走肉好几天的徐良乡,看到被压在一旁的徐水龙,顿时神情激动起来。
“爷爷!爷爷!”他挣扎的想要过去,但那老者却依旧闭目,甚至将身子转了过去。
“安静!”一旁的刘叔祖鞭子甩的噼啪作响,喝道。
“徐良乡!”许浩喝道,“你可知罪!”
这个瘦了一大圈又一大圈的胖子,有些癫狂道,“我有罪?我有罪?!”
“若非她勾引我,贪图我钱财,我又岂会雇他杀人!我徐良乡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只做些仗势欺人的事儿。许浩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去查查看,我徐良乡!有没有残害过一只别人家的鸡鸭牛羊!”
许浩皱眉,案卷只记载了这徐良乡雇佣赵雷鸣杀人,对于死了几个人,记载的清楚,但并未记载事情起末。
“浩公子,此人现在有点不正常,异常癫狂,要不就不审理了?”许礼凑过来低声道。
许浩并未理会,“赵雷鸣,你从实招来,我可以给你个痛快,不然你混迹江湖那么久,也应该知道锦衣卫的一些手段。”
“大人,小的,知罪。”赵雷鸣嘴巴抖动许久,终究是颤颤巍巍俯首认罪。
当日,赵雷鸣正在一个窑子寻欢作乐,忽然听闻徐家公子好似被一农户女子迷去了心神。他和徐公子都是常年混迹酒色之乡的人,只是一个在高档的教坊司,一个在城镇外的小窑子罢了,那农户之女定然十分清纯。那徐公子破天荒的想要纳妾,要知道徐良乡虽然已经是温柔乡的熟客,但至今,都未曾娶妻生子。
赵雷鸣感觉到有些商机,像他这样的人,一向擅长在沟沟缝缝中找到些口粮,于是连夜直奔那农户,寻了一天一夜方才找到那农户。
听墙根儿,才知道那农户一家的计划。
并非图谋不轨,而是朝廷前年的一个政策,而如今已经普及到了北境须城。
传言那是皇后提的议,那就是嫁人令。
女子入了夫家之后,若是不满,则可以选择离去,夫家不得阻拦,并可以获得夫家十分之一的家产,由官府监督。若是诞下一子,则可以有夫家一半家产的使用权。若是诞下两子或以上,则可以按家中子嗣比例,比如家中子嗣四人,自己生了两个,那就有一半的财产权,全部自己生的,就有全部的财产权,对于男子来说也有好处,生一个,免一年税赋,生三个及以上,还可以免徭役。
从政策上来说,这完全就是一个保护女子,鼓励多生多育的政策,并且定下了目标,三年之内,人口上涨一半,五年之内,人口翻倍。
这是铁令,毫无疑问,没有哪里的官府胆敢有小动作,因为惩罚也是及其严酷的。
而那农户一家便是如此想的,自家女儿生的如此国色天香,让她嫁入北境镇抚使家虽然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但出身贫寒,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们打算让农户女先嫁入徐府,到时候再直接走,虽说应该拿不到十分之一的家产,但起码会看在新政策的面子上,随意打发些许,就算这样,九牛身上的一根毛,也足以让他们家翻身了。到时候直接让远在胭脂郡的表舅接应,直接搬去富饶的胭脂郡。
都已经计划好了,入了徐府之后,徐公子绝对会本性不移,半个月后,以徐公子成天花天酒地的本性,料想也不会阻拦,玩够了,也就不会那么稀罕了。
为此,农户女一连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