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狠狠的甩了几个大耳光,“救你这个骚贱货?他凭什么?莫要忘了你是怎么到这儿的!”
而青云阁之外,那放暗器之人现身,居然是个佝偻的老者,看那幅度,即便站起身,也不过两张桌子的高度。
“许必安,你娘子不要你,与潘安苟且,而后在赌桌上,输给了朱淼。那可是她自个儿上的赌桌,自个儿赌的,你以江湖人的身份来此,江湖规矩,愿赌服输,你走吧,老夫不愿你这儿好儿郎折在这儿。”老者说罢睁开双眼,那仿若针孔般的瞳,仿若有一把利刃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许必安放声大笑。
老者厉声道,“死在老夫手上的天才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杀你们这些不一般的人,真的让人着迷。”
老者正欲动手,被许必安打断了袖子里的动作。
“我来此,为的是北上草原,天刀派被灭一事!”许必安长棍落下,周边青石板崩裂开来,引得围观的人一阵惊呼。
胭脂郡可是南明最富裕的销金窟,地上的石板,都好几两银子一块,满街的青石板,都是一块块运过来的,坚硬程度可谓是一绝了,和城墙相比,也不遑多让。许必安露的这一手,外行人惊呼,内行人赞叹。
老者眉头皱起,“天刀派?”
老者自然知晓天刀派,这个在草原的门派,原先一直是防御北狄门户,盛产牛羊,这些年越发的壮大,甚至自成一派,成为了现在的天刀派。也是南明除却京城附近的富饶之地以外,财富最多的一块地方,一个帮派。
只是为何被灭,他名义上是振州商会的镖头,但说难听一点只是个打手,他哪儿知道,不过这原本不过是个脚行把子的许必安,怎么会扯上天刀派?
“你问这干嘛?天刀派是东厂候伶伶带人剿灭的,与青云阁何干!”
许必安道,“我知道是东厂做的,我听闻皇帝要搞一个比武,可以当将军,你们振州商会手眼通天,定然不缺习武令吧。”
老者咧开嘴笑了,不过确实恐怖,“原来你是为这个而来,没想到胭脂郡的脚行,也是江湖人,也有小哥你这等习武天才,不过尽管放心,禁武令还未烧到胭脂郡,也烧不到这儿。”
许必安长棍直指老者,“还是给我一个吧,我找那候伶伶有事!”
老者皱眉,不愿纠缠,“给你也不是不可,习武令是朝廷下发的,也得证明一下,你是否习武!!”
说话间,便甩出几道飞镖!
双方都知道,必然要打过一场才可。习武令虽然确实是给江湖习武之人颁发,却哪有什么限制,膀大腰粗些都可,只是许必安站在青云阁前,打伤那么多伙计,老者出了面,不打一场,上头说不过去,下面也说不过去。不打一场,上头那些人不知道闹事之人的难缠和本事,自然不愿落了脸面,在别处丢了脸面。不打一场,下面这些人不知道振州商会的厉害,说不定便有效仿的人前来图些其他目的。
许必安的棍法简单粗暴,动作幅度不大,却是恰到好处,彰显了基本功的扎实。
探花棍,乃是南明开国第一次武科举的探花所使用的无名棍法,虽说不是状元,但凭借一手棍法,硬生生杀到第三,可见其惊艳。不过也就惊艳一时,探花棍至此便沉寂下来了,鲜为人知。
不过老者的暗器也是绝学,在场的没人看的出这老者的手法是何等路子,只见暗器不断的从其袖袍中飞出,又快又刁钻。
高手之间,点到为止,因为分出胜负就在刹那间。
老者作为暗器大家,正面对刚已然注定了败局。
许必安不断逼近,即便不断的有暗器阻拦,也即将到达老者面前。
老者丝毫不慌,右手在袖中巧劲发出,许必安在到达面前之前竟然一道暗器从地面射出!
许必安仓皇躲避,老者短刀已然在手,猛然滑落。
短刀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