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醒了,神医,可否,前去查看?”女人犹豫半天,发出蚊蝇般的求助声。
在顾香草眼里这个露出的手臂满是伤痕,额头血肉模糊半张脸似乎很可怕,其实也没多夸张。
门外的妇人却是眉头轻蹙,面色还有些诧异,无奈人家是五品神医娘子,自己官人也不能奈她何……
再说王爷也在这里看病,还有其他医者已经让办后事,妇人犹豫再三,还是敲响了顾香草的房门。
“顾家娘子,我官人醒了……”
“麻烦你起身去看看吧!”
妇人的叫喊声,基本所有人都叹息,王爷气愤冲着旁边的小厮:“不知好歹的女人,还让不让人休息!?”
“我这就轰她走!”小厮立刻回应。
“好,我在穿衣,这就去!”顾香草无所谓回答。
“那个秦凤不是说,顾香草爱睡懒觉、爱打孩子、爱压迫婆家人吗?”王爷好奇。
“她根本没睡,刚才只是在看书!”一个下属回答。
“丑时还在看书?”王爷惊呼。
“是呀,哪一行出名都是有原因的!”另一个下属补充着。
“咚”、“咚”、“咚”,一阵急促敲门声。
“齐婶子,我是齐芳!开门呀!”一个妇人的叫门声。
仔细听去,除了急促还有哀求的意思。
齐梨花打开院门,就看见几个壮汉抬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进来!
顾老头吓得胆颤腿软,立刻让把人放到另一个空房间。
“这个时辰,真不好意思,我男人上山打猎被野猪拱了……”女人边哭边说。
齐梨花安慰道:“你先歇歇,我看看我闺女在干嘛?!”
“草,你齐家婶子,男人被野猪拱了,你看看!”齐梨花边喊边说着情况。
“我在这个伤员这边,马上过去!”正在忙碌的顾香草回答着。
“这孩子真是受苦了,外边以前还那样传言,真是造孽!”女人哭的更凶了。
“咳、咳、咳”伴着这声音顾香草进来了。
“穿着这薄衫,不怕着凉吗?”老两口又开启了心疼模式。
“呼吸没事,应该不严重,不过这几天要住这里观察!”我去取药,顾香草交代着。
“好,婶子听你的!”女人停了哭声。
“内脏破损,需要手术!”
“娘你把胆大的几个哥哥叫来,我需要帮忙!”顾香草厉声。
很快人到齐了,除了几个哥哥,丁大牛义不容辞也跟了进去,这几天都跟着儿子睡一个屋。
本来纳闷的丁大牛,似乎明白了,孩子娘为啥不跟她睡一个屋。
顾香草指挥着哥哥们扒光受伤者的衣物,用手术室的露出腹腔的衣服让男人们给这个伤者换上。
看着血肉模糊的场景,几个男人都触的心惊胆跳,而顾香草却跟没事人一般。
用现代输水设备给患者输上血浆,又开始打麻醉,接着开膛破肚。
几个人眼睛瞪大了,比铜铃还夸张。
就这样傻呆呆张大嘴巴,看着妹妹给人扒拉肠子肚子。
在房顶的几个人,差点吐出来,三皇子看到这一幕,又看到无所谓的顾香草后,眼睛放出敬佩之色。
几个男人脸上浮现担忧,看着浑身是血的猎户,有点怕惹上官司。
“宿主,一切准备就绪,开始实施方案!”空间传达着。
虽说浑身是血,在顾香草的安置下,换成了地上的带血纱带和纱布,男人伤口处在处理着,随着时间转移,天亮了。
从血浆到营养液再到消炎针剂,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变得呼吸平稳。
男人的脸色从苍白也逐渐变得泛红,所有的人惊呼一声,似乎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的是他们。
“这就保住命了?”五哥顾竹惊叹。
“那还要咋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