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处理方式是对的？”
“包括沈念和江赫承离婚？”
傅寒深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女人不了解江城的局势，苏筱和阿承在一起过，如果她真的被警局处理，像是一个信号。”
“阿承有难处，沈念并不理解她，他们之间的门槛差距很大，不适合在一起。”
林姜顿了顿，这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
但是她知道，上流社会是权衡利弊的，这种权衡利弊，不仅仅是金钱和权势，还有人格和尊严。
林姜在这段感情里栽得头破血流，骤然就清醒了。
她对着傅寒深点头，“你说得对，怪不得人人都说嫁娶要门当户对。”
傅寒深呼吸一滞，直觉还不对，还没分析出哪里不对。
“念念不适合做江家少夫人，我也一样，我不适合做你的妻子。”
林姜的心似乎淋了一场很大的雨，湿漉漉的，近乎阴冷，甚至因为这种阴冷，她分不清是否疼痛，是否受伤。
她把眼泪抹干，强打着精神，“怪不得你让镜水云间的佣人称呼我为林小姐。”
林姜已经拿出了那份婚前协议，他们为期一年的婚姻还有两个月就到了尽头。
林姜不知道为什么傅寒深会觉得当年他双目失明在疗养院照顾他的人是苏筱，不过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感情和婚姻观是畸形的，留在他身边，不会幸福。
“我们是契约婚姻，我们当时说好的，一年后离婚。”
林姜捏着协议，“协议规定，我离开之后你给我一千万，但是如果不履行约定就什么都拿不到。”
“我不要你的钱，我们的协议到此为止。”
傅寒深心里一慌。
他下意识地抓住林姜的手腕，低声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违背契约，要付我十倍违约金。”
傅寒深忽然开口，林姜瞳孔缩了缩。
“协议上没有这一条。”
“这份协议的解释权本来就在我这里，要我请傅家的律师团给你逐字逐句的介绍吗？”
傅寒深的身上似乎覆盖着一层冷沉的雪，压得林姜无法呼吸。
“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我没阿承那么好的脾气，契约时间不到，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镜水云间。”
说完，他将手中捏皱的文件撕了个粉碎，丢在脚边的垃圾桶里。
“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林姜没动，低声说：“我们是契约婚姻，又不是真的，不应该再睡在一个房间。”
“麻烦傅总，让管家给我收拾出来一间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