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沈念不可置信。
警方这是打算草草结案？
“案件正在调查，沈小姐和受害人没有亲属关系，不是可以了解案件的人。”
“沈小姐，希望你明白妨碍执行公务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念本来只是怀疑，可是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如果警方不作为的话，沈念不知道自己还能找谁帮忙。
她浑浑噩噩出了警局门，刚走出去，脚边忽然砸下来一个花盆。
土和瓷器碎片溅在身上，白色的大衣瞬间脏了不少。
沈念吓得心脏怦怦直跳，就在警局门口发生的事情，和她说话的警察小哥从里面出来，抬头看了一眼。
他眉心紧锁着，已经让人上去检查了。
检查的人很快下来，“刘队，办公室没人，让人调了监控，没人出入。”
那就是意外了？
刘队又说：“沈小姐，这个办公室常年无人办公，盆栽一直都有，平时就是保洁会浇水什么的。”
沈念低头，阳光刺目，细碎的土里面，似乎夹着一根透明的细线，又似乎是沈念看错了。
她对着刘队点了点头，离开了警局。
……
林姜对沈念的危险一无所知。
医院里，顾默给她买了一份粥。
她看着年轻俊美的医生，没有接：“顾医生，那个我的护工呢？”
“你这么忙，让护工给我买就可以了。”
发生的事情太多，林姜总觉得自己不怎么干净，连带着跟顾默说话都没有什么底气。
“你睡太久了，错过了饭点，护工一直等着给你买饭，怕离开之后你醒了，自己也没吃，我就让她先回去了。”
“我们也是朋友，我恰巧做完一台手术，要给自己买，顺便给你买的。”
顾默口吻虽然还算温柔，但是脸上却没什么笑意。
林姜胸腔里一片涩然，在她印象里，顾默是一个非常喜欢笑的人。
现在对她没笑容，八成是因为和傅寒深一样。
男人似乎对这方面很讲究，林姜眨了眨眼睫，垂着视线看面前的粥。
“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顾默叹息：“林小姐，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没有朋友会叫我林小姐，顾医生，我们只是病患和医生的关系，我不能占你的便宜。”
顾默被她的固执气笑了，“好，那我换个称呼，漂亮的林姜女士，你如果再不吃粥的话，你的粥就要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