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秋风吹开阵阵秋棠花香,带着飒飒的清爽。秋日里,连太阳都是慵懒的,随手挑了几缕斜斜的阳光,洒向大地。室内的气氛,也是一派和谐。
“阿姐,这是给我小侄女的。”白庆得意的将白羽翡翠项圈拿出来,宝贝似的在秋棠的眼前晃了两晃。
“哟,阿庆这是长大了呀,还知道给小辈带礼物啦。”白锦诗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百褶如意流沙裙,懒散的靠在如意枕上,揶揄的笑道。
白锦诗好似从未嫁为人妇,少女一般。
“阿姐,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以不给别人东西,但是我的小侄女可不是外人啊。”白庆反驳着,看起来朝气蓬勃,一点也不像一个做舅舅的人。
“好好好,不打趣你了。”白锦诗笑了笑。
“好小子,你怎么来了,当年我和夫人大婚,都没看见你人。”秋寻英挑起门帘进门,在门口停了一会,散散凉气,方才进去里面。
“饶了我吧,姐夫。我这不是带着礼物,给您两位赔罪来了嘛。”白庆连连拱手讨饶。但是关于秋寻英和白锦诗大婚为什么没来,却是一点也没说,只当是没听见一般。
白庆看到秋寻英进来后,便向白锦诗拱了拱手,出去了。
秋寻英抱起女儿,逗弄了一会,看着女儿被自己逗得咧着小嘴笑,开心极了。但他脸上端的是不动声色。
“看叶嫩,惜花红。意无穷。”白锦诗看着和谐的父女俩,脑海中无端浮现了这句诗。
“如花似叶,岁岁年年,共占春风。”秋寻英抱着女儿,立马接住了下一句诗。
两人面面相觑,然后都笑了起来。
“只愿你我的情谊似这海棠花叶,年年岁岁共春风。”秋寻英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听来让人脸红心跳。
“不若,咱们的囡囡就叫秋棠,怎么样?”白锦诗兴奋的说道。
“好啊。咱们的囡囡也是有名字了。”秋寻英一会“棠棠”,一会“囡囡”的叫着。
秋棠自从在城郊外被丧尸潮攻击后,便不省人事,一直昏迷着。
这会子,秋棠听着耳边传来一句句的“棠棠”,以为自己在城郊外昏迷后,被定时向外巡逻的士兵捡到了。
耳边传来的一阵阵的“嗡嗡”声,让秋棠想好好休息都不成。
秋棠还没睁开眼,把手“啪”的一声甩向噪音的制造源。
“这是哪里?”秋棠缓缓睁开眼,脑子里不禁冒出来一个个问号。
还没等秋棠想明白,自己现在在哪里,眼前就笼下一片黑暗。
“哎呀,你快把棠棠放下,你把她晃难受了。”白锦诗心疼的赶紧开口。
秋寻英赶俯身慢慢把秋棠放在白锦诗身旁的小床上,好像放下的是什么易碎物品似的。
婴儿的小身体,好像感受到回到了母亲身边,是熟悉的感觉,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前面大厅。
金碧辉煌的大厅角落里放着黑漆镶嵌山水人物大屏风,屋顶悬挂着铜鎏金錾花八方宫灯,柔和的灯光缓缓洒向众人,各个角落里缀着各色的瑞兽烛台,照得大厅一片明亮。
因着南阳城城主——秋家,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所以来道喜的宾客,都是些修炼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众人或坐或站,或团团聚在一团,讨论着最近的时事热点,聊得一片火热。
刚刚与秋寻英夫妇打趣的白庆,在秋寻英进屋看女儿时,偷偷溜了出来,这会子正在秋棠的百日宴上,品尝南阳的特色酒品——南水愿。
虽说南水愿对普通的修炼人家而言,十分珍贵。
白庆却对着南水愿一通牛饮,仿佛喝的不是珍贵佳酿,而是白水。
“这南水愿不愧是酒中仙品啊”参宴的一位宾客,向他同行的宾客感叹道。
“你也不看看,普天之下,有几个人比得上这刚出生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