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保证低温和通风,所以这寝宫之内的窗户,都是处于一种大开的状态,而平日里,常岁一旦招呼那些暗卫的时候,他们也都会出现在窗户口,但是在进行这一场救赎之前,医师已经下达过了命令,任何闲杂人等,不可靠近秦工,但是却在这样的一个关口,出现了一个人。
医师因为要死死盯着那些蛊虫的原因,所以便无暇顾及许多,只能够百忙之中抬了一下眼眸,看清了来者是谁。
原本因为听到那些脚步声的时候,这个医师的心里,就好像是被人绷紧了一根弦一般,毕竟在这样的一个紧要关头,如果出现了一个对惊棠有私心的人的话,那么这场以血换血前功尽弃不说,他们两个人的生命,都会有危险。
而现在医师又要控制这些蛊虫,那两个药童虽然也算是有些许身手,但是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她们两个孩童就如同三脚猫一般,根本起不了抵御的作用,再加上之前他又下令让那些暗卫全部撤走,所以这个时候反倒是孤立无援。
虽然医师也忍不住想要在心中暗骂,他让那些暗卫退到周围,并不是代表让他们直接离开,反而是应该扩大保护这寝宫的范围才对,但是现在看起来,那些人的能力,还真的是要质疑一下。
这四皇子府之内留下来的人,是
时候应该经历一场大换血了。
但是等他定睛一看眼前之时,医师的心里就好像是有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式御肆。
这四皇子府之内,任何人都很有可能对惊棠图谋不轨,但是偏偏就是这个意思,绝对不可能背叛惊棠。
这个御肆也是一个聪明人,从来不敢夸下海口,去说一些什么肯定的事情,但是偏偏就在惊棠和御肆二人之间,他可以肯定,御肆绝对不会对惊棠生出二心。
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那就关系到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只是现如今不是回忆这些东西的时候,因此,只见医师又重新低垂了自己的眼眸,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留意着那些蛊虫的动向,但是嘴里却是来了一句“出去”。
毕竟现在这医师,可是不得有任何的分心,而且他们两个人躺在床上,也不能有任何的干扰,哪怕御肆对待惊棠忠心耿耿,但是在这里也是碍手碍脚,所以医师勒令他离开这里。
然而医师话音刚落之后,他却并没有听到这家伙,离开的脚步声。
“您这是在做什么”御肆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并不是疑问句,而是类似于质问一般的感觉,这医师素来脾气很大,一般情况下,这四皇子府之内从来没有人敢和自己这么说话,也正是因为
如此,所以猛然间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医师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御肆今天是怎么了?
“如你所见,救人,不想要你主上死在你的手上,现在就给我出去”御肆也没有时间解释那么多,仿佛威逼利诱一般的训斥完了御肆之后,他便看的那个种液体混合之中的蛊虫,似乎好像开始流动了起来,这就证明他的药方,没有错。
这些沉睡了这么多年的蛊虫,还有生命,它们还能复活。
而正当医师端着那一个透明的玻璃莲花碗,准备靠近那张圆床的时候,便突然间看到一只手强行握住了他的手腕,医师顺势抬头看去,便看到了面色凝重的御肆,双眸紧紧的盯着自己。
“这可不是你胡闹的时候,松手!”医师的语气越来越充满着怒气,甚至言语之间还有一种训斥的感觉,眼神之中的凛冽,也是御肆从来没有见过的。
但是御肆给人的感觉,又何尝不是呢?
虽然他平日里一直都是一种面容沉静的姿态,但是偏偏就是今天,他看起来仿佛如同一个死人一般,你在她的眼眸之中,看不到任何的光芒,甚至只能够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的一种让你不由得想要逃离的气场。
今天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