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诅咒自己?或者是其他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虽然说这河灯节河水之中,会漂浮着成千上万的河灯,但是落笔下来,白纸黑字,若是被什么有心人给寻去的话,这其中若是写了大逆不道的言论,惊棠无意于是自掘坟墓。
常岁相信,像惊棠这般在不得宠的情况下,依然能够在亓国如鱼得水,像这样行事的人,不可能
犯下这等低级的错误。
那既然这纸条之中写的,定然不可能是什么涉及到他切身利益的话,那么这家伙,为什么不愿意给自己看看呢?
“你到底写了些什么?”常岁好奇心一旦上来的话,就会完全抛弃一切,然后一心一意的扑在这件事情上面,就比如说现在。
她在做事情的时候,很容易沉浸到一件事情之中,虽然其他的安排,常岁也不会忘记,但是在那一刻,她的心里只有自己手下所做的一件事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常岁这个时候,便死死地盯着惊棠手里的那一个河灯,仿佛是恨不得想要将河灯给抢过来,然后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的模样。
而惊棠却是手里已经提着那一盏河灯,然后将其中的蜡烛给点燃,俨然是一副已经随时随地,准备去河边放灯的节奏。
而他表面上看起来,也是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常岁心里的那一丝好奇心,随即风轻云淡的说道“还能写一些什么,像我们这种亓国皇室之子,自然应该是要乞求一下我们皇室奕奕生辉,如同烈日灼阳一般永不落幕,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东西呢?”。
虽然惊棠的话好像说的滴水不漏,事情也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常岁就不愿意相信。
既然是一些简简单单,没有任何新意的吉利的话,那么惊棠为什么刚刚收手那么快,没有让自己
看见呢?
不过心里这样想着归想着,常岁也总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的河灯给抢过来,然后抽出纸条去看上两眼吧。
先不管惊棠到底在那一张纸条之中写了什么,若是他真真只是希望他们亓国皇室,能够经久不衰下去的话,那她常岁抢了惊棠的河灯,也好像没什么意思?
虽然这件事情这么说起来,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常岁的好奇心本来就是根本不分事情的,她可以对任何事情生出一种强烈好奇心,哪怕就是街边突然间飞过来一直不知名的飞鸟。
实则,常岁有时候挺感谢自己的这个好奇心,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能够让她在这一层又一层的迷雾之中,坚定着自己探寻的脚步,但是同样的,她却未曾想到,这是一把双刃剑。
不过,常岁又很快反应过来了一件事情,他们两个的河灯,和这亓国帝都之内大部分的河灯,实则有这本质上的区别。
先不说,迄今为止常岁都没有认出来,这两只仿佛是鸟一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生物,就说这灯笼的底座吧,它也好像有一个特别的设计。
因此,常岁的脑海里面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回头自己有闲情逸致,有时间的话,倒是可以将这河灯给寻来,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一些什么。
虽然河灯成千上万,但是他们这两盏却是独一无二,不曾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