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本来应该尘封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等到确切的时间,才会被确切的人给重新提起。
这实则也是惊棠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某些事情,却仿佛并不如同他这十几年之间的绸缪一般,突然间发生了变故。
那些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帝都之内的,更不应该有除了惊棠之外的人,来开启这一场风暴。
在听完了御肆的话之后,惊棠的面色也更加的沉重了起来。
事实上,这一段时间之内,帝都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虽然让惊棠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匪夷所思,但是却没有让他的心中,真真正正的产生一种危机感。
然而,当御肆将这个消息给带回来的时候,惊棠的心里可以说是跌宕起伏,更是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惶恐。
虽然用惊慌失措这四个字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惊棠,似乎好像有些夸张,但是现如今在御肆眼里的惊棠,就是这样的一副姿态。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经历如何的风雨,不管经历如何的骇浪,遇事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的主上,会露出这样仿佛已经没了主张的神情。
事实上,当御肆自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没有比自己的主上要好到哪里去,甚至在确定了那些东西,确实是流向了亓国帝都之后,御肆差一点以为自
己在做梦,好不容易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才算是清醒了过来,但是一直到他重新回到帝都之中,心里都难以确定那些事情是真真正正的发生了。
甚至在第一开始,御肆将这些消息传达给惊棠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象到,惊棠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不过好在也正是因为知晓这件事情要比惊棠要早许多,所以御肆便在帝都之内,将这件事情求证一番之后,赶在最后得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反倒是让心态可以平静下来了。
只是现在将这些信息转告给惊棠的时候,御肆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并且在言说这些事情之前,他更是将目光看向了审讯室的大门口,然后用眼神同惊棠询问了一下。
惊棠刚刚也是被这个消息给冲昏了头脑,所以完全忘记了自己,他们现如今并不是在四皇子府之内,只见惊棠扶了扶自己的额头,然后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好像是理清楚了自己刚刚激动的心情之后,随即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将自己脑海里的那些混沌全部给化解了之后,才冷静地说道“你跟我来”。
实则他们二人也并没有离开慎刑司,毕竟这可是在皇宫之中,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可谓是隔墙有耳。
反而是这个慎刑司,倒是因为是平日里处罚各种犯人的
地方,反而是没有人会躲在这里的墙根地下,不过,现如今审讯室里面人可是不少,哪怕惊棠对待这审讯是的大门的隔音效果也较自信,可是俗话说得好,小心为上。
只见二人非常光明正大的来了窗户边,一边扫视着窗户外清冷的夜色,一边惊棠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御肆。
“之前追查前尚书大人吕浅生的案子,一路追到了临安之地,而在那临安之底,属下倒是得知了不少的信息,最最重要的是,在调查吕浅生在临安留下来的东西之时,倒是发现了那一部分书信,就是之前遣送回来的一批,只是那些书写明显被人给偷走了一份,最最重要的是,在属下的追查之下,这一份书信现如今就在帝都之中,只是没有办法确定正确位置罢了,不过,那些东西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就是废纸几张,但是对于有心之人来说,却是可以……”御肆的话只说了一半,因为他总觉得有些话,自己是不能说的,那些话,委实是太重了。
而虽然御肆并没有说出口,可是惊棠的心里却明白,毕竟他们二人这十几年的陪伴之间,多多少少也有了这种不需要说话,就能明白对方心思的默契,更别提是关于这件,惊棠已经筹谋了十几年的事情了。
之前得到关于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