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惊棠与夏遗灰辞别之后,他才发现,实则自己应该和夏饮羽一起去往礼部才是,因为他们二人的目的地是一个地方。
虽然惊棠完全可以拿着这一道圣旨,就直接回到四皇子府,但是理论上来说,这些事情他并不能够这么做,毕竟这尊卑一事,并不是因为繁琐简便就可以更改的,所以,哪怕就算是要多此一举,他也必须得要去做。
去到了礼部之后,却未想到夏饮羽竟然还没有离开,看到了惊棠之后,夏饮羽便立马凑了上来,跟没事人一样来了一句“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我?”惊棠虽然对待夏饮羽这般的姿态,实在是有一些不适应,但是对于他的问题,也是直言不讳的就说道“我等着礼部那边,派出来一个大监就可以回去了”。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皇宫之内长大的人,夏饮羽自然之道,现如今是一个什么情况,惊棠的手中可是有一道圣旨,而他现如今要等来一个大监,那么就说明这一套圣旨,实则并不是给惊棠的,因为如果被传圣旨的人是惊棠的话,那么再领了这道圣旨之后,惊棠根本没有必要再来里不找一个大监,走这样一个流程,也就是说,惊棠现如今手里的这一道圣旨,还没有被宣布。
但是刚
刚惊棠又说了,他找到一个大监之后,就可以回到四皇子府,这样简单的分析一下,夏饮羽就知道接下这道圣旨的人,定然也在四皇子府。
可是,整个亓国帝都之内的人,都知道四皇子府之内可并没有什么人,除了一些必要的佣人之外,哪怕就是惊棠身边,实则都没一个贴身的太监,除了一个侍奉他平日里出行的侍卫御肆之外,可以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上得了接待一道圣旨的台面。
因此这夏饮羽便忍不住多嘴来了一句“那这圣旨……”。
“圣旨?”惊棠闻言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个匣子,随即苦笑一声,然后看着夏饮羽,用一种神秘莫测的语气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一道圣旨,实则不是给我的,也不是给你的,而是给我的一个客人的”。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他夏饮羽又不是一个傻子,这个时候立马也就心知肚明了起来,但是他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非常疑惑的同惊棠询问道“不知这道圣旨到底意欲何为?又为什么要传下来?”。
这个问题也是惊棠现如今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既然他都没有一个头绪,又怎么能够同夏饮羽解释一番,给他一个答案呢?所以只见惊棠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长叹
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谁又能知道我父皇的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样的一个主意呢?不过你哥哥倒是有一句话说的挺好,在这场灾难面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置身事外。现在好了,大家都在一起了”。
看着惊棠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夏饮羽倒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非常认真的来了一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既然这道圣旨都已经传达了下来,那么该逃的,也就逃不掉”。
突然看到夏饮羽竟和小大人一般,说出了这等大道理,惊棠的心里还是有一些差异的,虽然他这一段时间,和夏饮羽有直接饮算有一些往来接触,毕竟不管怎么说,现如今惊棠所奔波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和之前尚书大人的案子有关,而夏饮羽又是在暗地里负责调查尚书大人案子的事情,这一来二去,他们二人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是平日里也不过只是擦肩而过而已,却未想到这一段时间之内,他竟然成长这么多。
不仅仅改变了他浑身上下最致命的弱点,就连这大道理,也是说的一套一套的。
这大概就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你接下来要去向什么地方?”惊棠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一番之后,便准备收拾收拾离开,而在
离开之前,又是习惯性的询问了一下夏饮羽,接下来要去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