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站在惊棠的身边,但是常岁却可以,这并不应该成为花知晓
讨厌常岁的理由。
他最应该埋怨的实际上是老天爷,谁叫他和惊棠二人之间有缘无份呢?
而只要不是自己站在他的身边,那么他身边站着什么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能也正是因为想通了这些事情,所以花知晓便渐渐地开始,将常岁当做自己的朋友,若不是如此的话,他今天也不会同常岁说这么多话,哪怕他也是个话唠,但是平日里花知晓和常岁二人所谈论的话题也不过只是一些有的没的,但是哪里能像今天如此上纲上线?
只见常岁握着信件的手,略微紧了紧,将信件的一角都捏出来了一个褶皱,其实这一段时间之内,常岁的心里也有一种预感,她总觉得自己在亓国帝都之中,也算是过够了清闲日子,而俗话说得好,否极泰来乐极生悲,这两个道理是一样的,自己在沉寂里清闲了这么久,是时候该迎来一场暴风雨了。
而不管是旎炔的出现也好,还是现如今花知晓对自己的一番劝慰也好,包括之前狭沙和自己所说的事情,似乎都在警告自己,接下来的路不好走。
可是不管接下来,她面临的是怎样的狂风暴雨,这条路又怎样的艰难崎岖,常岁都不可能退宿,谁叫他是极地戈罗呢?
“呵呵”常岁心中释然,但是又略带一些无奈的笑了笑,接着来了一句“没有办法
呀,这都是我的命,老天爷既然给我安排了这一条路,那么我就算是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既然如此,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我定然都要迎面而上,能解决问题,就解决问题,如实解决不了问题,就让问题解决我就是了”。
面对常岁的心态,花知晓倒是略微有些震惊了一番,他先是有些感慨,常岁似乎好像早有预知,也已经早早的建设好了自己的心态,随后也有一些吃惊,常岁竟然能够如此淡定的面对这一切。
因为在花知晓的眼里,已经发生的事情,和没有发生的灾难,对于常岁来说都好似是无妄之灾,她不过是被卷带进来了而已,可以完全说是一个受害者。
但是常岁却不怨天尤人,甚至还有一种随波逐流的心态。
“已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更改,而没有发生的事情,却还有一线生机,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要冒昧的问上一句,我想知道那个红袍,最近一段时间之内在这城南的动向,不知道花老板是否知晓?”常岁原本并不想同旎炔有过多的接触,但是从昨天晚上亓国皇宫的一番经历,再到今天听完了这个家伙,最近一段时间所做的事情,常岁便觉得,有些灾难你是躲不掉的,哪怕就是自己心里抵触不想面对,但是对待这个人,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