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人,仿佛被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反正是惊棠,在思索了这些东西的基础之上,想到了一个突破点。
“虽然似乎从各个角度出发,这陆云琛都不应该来到这西行宫之中,而这凉国的公主雒野,也不应该会面见垂青于他,但是你们二人是否有曾想过,他陆云琛做的是什么生意?”惊棠在说这句话之前的时候,露出了一抹略带嘲笑的无奈笑容,而他这一番话之中所透露出来的线索,也感觉好像是在考验他们两个问题一般。
夏饮羽因为和陆云琛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复杂,所以这个时候脑回路还依然卡在那个弯道口过不来,只见他茫然的来了一句“陆云琛的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背地里也倒卖一些茶叶,开一些酒楼之类的……”。
“不管是运输绸缎布匹,还是倒卖茶叶,这都需要各地的往来,而更甚至之前我们所见的那雪顶含翠,也就是金缕衣,更是凉国于晏国交界之地才会有的东西,这玩意本来就难得,而那陆云琛却有门路,也就说明他的势力也很有可能已经伸到了凉国晏国的边境之处”在夏饮羽还在那里皱着眉头,思考着这其中的联系之时,常岁早就已经被惊棠的这一句话给点醒了疑惑,随即便将自己心中
所想言说出来。
哪怕这夏饮羽涉世未深,但是常岁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它若是再不明白的话,那么常岁就要考虑一下是否建议现如今的夏侯爷,考虑将自己的侯爷之位传给夏遗灰了。
“哦!也就是说,这陆云琛和凉国的公主雒野之间,很有可能本来就有一定的交情?”夏饮羽的这个提问可以说是问到了点子上,因为不管是惊棠也好,还是常岁也好,他们只能够猜测到有这样的可能性,却不能够有证据来证明这个可能性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一旁的常岁就拍了拍夏饮羽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点,然后接着说道“这也只不过是现如今看起来最合理的猜测罢了,不过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倒还好办,如果假设他们二人之间本无交集,而在最近才有了交集的话,那么才是真的有麻烦了”。
常岁这一番话里有话,惊棠和夏饮羽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虽然现如今没有证据证明陆云琛有问题,但是不管是夏饮羽也好,还是夏遗灰也好,他们已经将陆云琛列到了危险名单之上,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带着些许危险性,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如今这个家伙又突然间和凉国的公主雒野,扯上了联系。
这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