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费尽心思将你找来,更是不远千里迢迢来至此处,自然是诚心诚意的想和你做一笔生意”黑袍的话,虽然说的好像非常的有诚意,听起来就好像是两个地位对等的人在谈一笔买卖一般。
但是事实上,这个黑袍给人的感觉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或许是因为他坐在九层台阶之上,所以常岁微微昂头,才能够与他平视,或许也是和他本人给周围的气场有关,或许根本他就是想要端起这一副姿态,和常岁进行慢慢的交谈。
既然对方已经端起来了姿态,那么常岁也就根本不需要和他再拐弯抹角,谈生意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互相的一种扯皮,着重点便是看谁能给彼此争取最多的利益,这便是谈生意的精髓。
常岁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可是没有少代表自己的部门,出去与各部门进行谈判。
“那阁下倒是可以和我说说,你想要和我谈一笔什么样的生意”常岁言语之间,已经将自己原本垂在两侧的手臂,放在了胸前,摆成了一副交叉折叠的模样,以至于她瘦削的身体,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气场。
这宽阔宏大的地宫之中,一瞬间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充斥填满,二人之间虽然一上一下一黑一白,但是无形之中的对垒,却已
经势如破竹不相上下。
这一段时间之中,黑袍其实听了不少传言,无非就是他派遣出去监视常岁的人,同他回报的一些情况,与黑袍之前所有的认知都不符合。
戈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是一个双脚不沾染任何纤尘,杀人入麻冷血异常的人。
所以猛然间听闻戈罗住在了四皇子的府中,并且平日里没事就是去那城南的花间客之中插科打诨之时,黑袍的心中还是有一些怀疑的。
但是这种怀疑,却又没有任何的证据,毕竟之前他的义子回报说,常岁在那四皇子府之外就救下惊棠的一场战役之时,黑炮便相信当时她的一言一行,定然是戈罗才有的风格。
所以黑袍也就当戈罗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物,在极地的时候是属于高冷的不可一世的,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在江湖之中也是心狠手辣从不罢休的杀手,但是现如今来到了亓国帝都,似乎她的身上好像背负了另外一个任务,所以现如今,戈罗也就以一种落俗的姿态,游戏在亓国帝都,这在某种程度上皇帝依然显示了戈罗不是一个普通人。
毕竟她可以因地制宜,根据不同的情况转变自己的性格身份,这难道不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才会有的状态吗?
所以后来黑炮也就打消了自己
心中的顾虑,反而是更加坚定了,要和常岁合作的心思。
现如今她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黑袍真的就感觉,当年那一个站在阁楼之上,睥睨众生的戈罗真的再一次的出现了。
略微出神一会儿之后,黑袍便紧接着来了一句“现如今你住在四皇子府之中,定然同那惊棠之间来往甚密,通过惊棠,也就可以和亓国皇室之间,有过不少的接触……”。
猛然间听闻黑袍提及了这件事情,常岁的心中便有一瞬间的骇然,这个家伙难不成想要对亓国皇室,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吗?
因此便紧接着抢白了这个黑袍的话,赶忙来了一句“丑话说在前头,我和亓国皇室之间,现如今没有任何的瓜葛,也没有任何的恩怨情仇,若是阁下,想要从我的身上对亓国皇室下手,那么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毕竟这一笔生意,和常岁现如今想要做的事情,可以说是背道而驰,常岁现如今想要同亓国皇室包括夏遗灰的人,尽可能的打好关系,这样的话,才能够奠定自己,将来在亓国帝都建立关系网的这件事情。
而如果这个黑袍,要自己加入他们,反而对亓国皇室下手的话,这简直就是在自断后路。
别看这亓国皇室,看起来好像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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