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之内,五个信封,一本无名小册子,还有两张,看来是被拿捏许久的纸条。
狭沙第一个拿起的,便是那两张纸条其中的一张,毕竟这纸条看起来应该给某些人带来过彻夜无眠的疑惑,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被揉皱成这副模样。
惊棠看着他那轻车熟路拿起纸条,并且好像还在阅读的姿态,有些东西也,实则就不言而喻了。
关于狭沙的这双眼睛,在惊棠这里,也算是一个迷。
虽然他惊棠也对这双眼睛生过些许好奇心,但那也不过只是无聊的消遣罢了,对于惊棠来说,没有必要情的可以不做,而且与狭沙的合作,对于他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过他的这双眼睛,又是什么时候好的?
“看样子,这两张纸条,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也就是说,传达这个信息的人,和这个盒子的主人,是一个人,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盒子本不应该是在四殿下的手里,而应该是在夏将军夏遗灰手中才对”只见狭沙之间风轻云淡,就好像是在言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般。
但是惊棠一听完他也说的这一番话,心中便骤然间明郎起来,因为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了,这个狭沙绝对知道关于这个锦盒的事情,并且搞不好,关于这张纸条原来的主人,狭沙也已经有了眉目。
“你还
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吧,拐弯抹角故弄玄虚的那一套,别在我这里显摆”惊棠可没有心思和狭沙兜圈子,因此也就开门见山直捣黄龙的如此说道。
因为他和狭沙也算是有了多年的交情,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脾性,你若是越和他绕弯子,他便会生出许多是非来,但果你要是和他正儿八经起来的话,他倒是会收敛一些。
不过,也仅仅只是收敛一些而已。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猴急呢,一天到晚的,就想知道真相,真相,真相,真相这种东西,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狭沙此话一出,就好像是触及到了惊棠心中的某一出禁地一般,只见惊棠在听闻了他的话之后,整个人的脊背都坚直僵硬了起来,就连他原本放置一旁的双手,这个时候也突然间握紧了拳头。
其实就算这个时候,狭沙看不见他,也能够感受到这周围骤然间弥漫包围自己的杀气。
因此,我们的皮皮虾狭沙,立马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改口说道“真相这种东西,既然存在,那就一定是要公诸于众的,这便是我等这种信息工作者,此身应该信奉的信仰,你说对不对啊?御肆?”。
一旁的御肆,早就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主上,似乎好像有一些不对劲,再加上这个家伙,刚刚又言说真相这种东西并不重要,
就好像是突然间触及到了的惊棠逆鳞一般,御肆虽然身在一旁并未说话,但是他的心脏早就已经提到了自己的嗓子眼,霎那间又听闻狭沙这个不怕死的,突然间牵扯上自己,随机便猛然间瞪着狭沙来了一句“叫你说这锦盒之事,你就不要再叉开话题”。
“天都被你们这种人给聊死了”只听闻狭沙厌厌的发了一句牢骚之后,便一边打开着那个小册子,一边另外一只手也拿出了那五封信件,当然了,作为半个话唠的狭沙,这个时候口中还在唠叨着“该你们知道的,你们肯定会知道,不该你们知道的,就算你们穷尽一生,也不会知道,真相啊,虚假呀,这些东西存在即合理,你们想要拨开云雾见月明,但是是否又曾想过,什么才是真正存在的,什么才是虚假构造的……”。
“我发现这几日不见你,这大道理,倒是敢用在我的身上了”惊棠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情绪有一些失态,所以这个时候早就放松了自己的手掌,一边抚摸着旁边的白瓷描花茶杯,一边好像是在观赏着旁边那一棵已经凋零的花树似的,口中还在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警告”这这个狭沙。
已经熟悉惊棠脾气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