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关于那个异族姑娘,继续监视,他的身上肯定能摸索出来一些东西,顺便明天和狭沙说一下,他可以重出江湖了,并且让他多带点口风,这亓国帝都,不能不热闹啊”惊棠在言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已经从躺椅上起身,并且他起身的动作,包括走路的步伐,甚至是语气姿态,都可以说是与平日里别无二致。
只见惊棠起身之后,便背窗而走,在去向自己床铺之时,还路过了御肆的身边,只见他伸手拍了拍御肆的肩膀,接着来了一句“这一段时间倒是辛苦你了,关于之前刺杀的事情,势必要尽快将凶手给拔出来,免得夜长梦多,养虎为患”。
说罢,他便对御肆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自己便转身回到了床上。
这整个过程,虽然时间非常的短暂,但是落在了御肆的眼中,就好像是被放慢了一般,从惊棠起身的那一刻开始,御肆的心中,便重新燃烧起来了火焰。
因为他从自己主上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场,这才应该是亓国四皇子惊棠,应该有的感觉。
“是,手下定然竭尽全力,尽早解决主上心头大患”惊棠心中就好像是充满了力量,仿佛之前自己所有的忧虑都一扫而光,因此这个时候的回答,更是铿锵有力,双手抱拳说完之后,便转身隐入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待到御肆消失之后,躺在床上
的惊棠,突然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最初的愿望,现如今已经成为了他的枷锁。
更让惊棠感到无力的是,他觉得自己的一生,都已经和这个枷锁捆绑在了一起,他甚至迷茫,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解开了自己心中最深处的那个疑惑,他接下来的人生,又要依靠什么而活。
不过这些问题,现如今想起来,到底还是有些太早,毕竟此时此刻自己身边堆积的问题,就已经够让惊棠头疼的了,尤其是现如今自己面临着一个最大的……
或许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问题了,可能是自己的一个劫难。
对待已经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惊棠自然会有处理的经验,但是越是对待这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东西,惊棠越觉得心中担忧。
因为他不知道这些东西,会将他拉入多么深的地狱。
不过好在今天御肆的一番话,也算是点醒了惊棠,他现在最应该想的,不应该是和自己有关的一切,反而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的那个执念。
不过哪怕今天晚上惊棠躺在床上,似乎好像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一条出路,但是在这俗世之中,情这一字,最是杀人。
而一般情况下,越是从小断情绝爱,越是没有体验过这些东西的人,他们往往在遇见如此劫难的时候,也是栽得更很。
人生在世,终究是逃不过这些东西。
翌日,日
上三竿,常岁才算是悠悠转醒,在她醒来之后,略微估摸了一下时辰,她便有些感慨,大概是昨天自己喝了那些酒,最后都在晚上起的作用吧,不然她怎么可能一夜无梦?直接睡到现如今这个时辰。
毕竟昨上昨天发生了那么诡异的事情,常岁觉得自己定然会在夜里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就好比是那一次惊棠遭遇刺杀,她救下了惊堂之后陷入昏睡之时,还做了一夜春梦……
那一场梦,几乎已经成为了常岁心底最深的梦魇,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动辄则会在自己的脑海里想起这件事情,而一旦想起来,便会突然打一个激灵,虽然脸颊已经不像一开始那般会生出绯红,但是作为一个姑娘家的,想到这些事情多少会有一些些的羞愧。
“我怎么又想起这码子事了?是我没睡清醒,还是睡傻了呀?”常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尽可能的让自己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并且嘴里还在呢喃着吐槽自己,毕竟对于她来说,无缘无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