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常岁这么果断的自报家门,这个小姑娘显然没有想到,因此她便愣了愣,接着笑着说道“原来是夏侯爷府的老师,实在是失敬,既然老师刚刚都将话说到那个份上了,那么我兄妹二人也就不便打扰了”。
这个小姑娘说完之后,便转身回头,继续和自己的那位兄长继续把酒言欢喝酒吃菜,不再同常岁在有言语其他,看起来好像对他们不再有任何的好奇心似的。
但是偏偏就是因为他们二人刚刚之间的一番对话,让常岁心中的疑惑,霎那间更深了起来。
她觉得这里有一些问题。
但是一时之间,却不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或许是因为她刚刚喝完酒,所以现如今脑袋还不算是特别的清醒,思维也就有些跟不上。
不过不管这件事情到底和自己有没有什么关系,常岁都觉得可以按下不谈,毕竟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处理好夏饮羽这个情绪少年比较好。
反正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命里该你的,你根本就逃不掉,命里不该你的,你也不会遇到。
她现在唯一能够做到,不过是尽可能的提高自己的警惕,起到一种未雨绸缪的作用,然后慢慢期待,命运会馈赠给她什么样的礼物。
“怎么样?小老弟醒了呀?”常岁看见夏饮羽慢慢地抬起了脑袋之后,便
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脸颊。
终于体验到了喝到醒的夏饮羽,这个时候脑袋似乎好像有一瞬间的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怎么就坐在了花间客里面,前面的这一堆饭菜,看起来好像才刚刚上桌,但是是旁边的酒罐子,怎么就空了呢?
因为常岁也体验过这种感觉,所以这个时候便二话不说,对着夏饮羽的脑袋就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很快就让夏饮羽,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魂魄归窍之感。
“疼!”只听闻夏饮羽一声哀嚎,捂着脑袋,一边吱呀咧嘴的看着常岁,眼角眉梢,尽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
甚至他刚刚在叫嚷的时候,都不敢太过大声,生怕惊扰到了旁边的人的注意力,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常岁便,知到这夏饮羽,现在是算是彻底的清醒了。
“怎么样?一场酒喝的是不是心里的郁结少了许多?”常岁一边拿起筷子,兀自的填饱着自己的肚子,一边还不忘同夏饮羽如此调侃着。
一开始来喝酒的时候,夏饮羽只以为他们借酒浇愁,理论上来说只会愁更愁,但是现在看起来,这种喝到醒的喝酒的方式,倒还是一种不错的排解。
因此他便笑了笑,接着来了一句“心情是好一点了,但是头还是有点疼”。
“那是你喝少了,等你真
正的喝多了,喝到位了,你的头就不会疼了,像我一样,你看我这不什么事没有么”常岁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夏饮羽便露出了一副颇为感慨的表情。
毕竟对于他来说,他一直想要追上自己的兄长夏遗灰,或者是惊棠和常岁的脚步,成为他们样的人。
这也是这一段时间他起早贪黑,拼了命豁出去,努力去做夏遗灰交待给他的事情的根本原因,但是现在看起来,不管自己多么的努力,在许多事情上面,他和这些人依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好似天河鸿沟,难以逾越。
先不说洞察事物的能力,和一些比较刁钻的思维方式,他完全不比夏遗灰和惊棠两个人不说,就连着喝酒,自己都比不上常岁这样一个瘦小单薄的常岁。
这种挫败感,对于他这种血腥少年来说,其实是挺致命的,但是夏饮羽到底是一个聪明人,这一段时间经历下来,他也多多少少懂得了如何排解自己,因此这个时候便没有太过的挫败沮丧,反而是自我安慰,告诉自己,现如今他虽然比不上眼前的长岁,但是给他一定的时间,他一定可以追上他们的脚步。
夏饮羽坚信,自己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