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用任何的武器,它们也都没有自己的身体好掌控。
猛然间,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挽出一个剑花,与向自己飞来的长剑,呈现出一种十字碰撞之势,好不容易将那个黑人手中的剑锋给打歪,偏至一旁,她自己也侧身躲到了马车的最左边,但是与此同时,常岁身后又有两柄长剑,各自刺向自己的左右胸腔。
刚刚躲避一跑还没有站稳,这两把长剑就稳稳当当的,从自己的身后刺来,电光火石之间,就是只得避重就轻,避开一把剑猛的一个转身,免得那把剑直接刺穿自己的左心口,但是右边的一把剑,她却不能够规避完全。
这一批人和傍晚刺杀惊棠的那一批人师出同门,所以他们的兵器上也已经喂过了毒,只见常岁转身之间,看似似乎能从这两把长剑的中间与这二人交错而去,但是实则这两把剑之间保持的缝隙实在是太小,所以常岁哪怕避开了一把剑,但是自己的后背,却依然被另外长剑划过,留下了一道血痕。
霎那之间,白色的衣服之上,就好像是被涂上了一笔赤红的朱墨似的,霎那间鲜血就在其上晕染开来,层层叠叠的素白色衣裙之上,瞬间一片血红朦胧。
这锋利的金属划过皮肤血肉的感觉,在常岁的神经织中迸发
,虽然几乎让她疼的龇牙嘞嘴,但是最终常岁也不过仅仅只是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恢复了一开始那一副高冷淡漠的神情。
人可以输,但是阵仗,绝对不能输。
长剑划过自己的皮肤之时,常岁略微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一些别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在其中,就好像是之前戈罗出现之时,她心中突然间生出来的那些异常似的。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常岁避开了这两把长剑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再喘一口气,紧接着她的后背之处又有两个黑衣人加急而上,现在自己已经徘徊在马车顶部的边缘,只见常岁突然间纵生一越,甩开裙摆,在空中翻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之后,便手持长剑落于地面之上,原本这个时候如果她要一心逃跑的话,这些黑衣人也不会追击上去。
毕竟在他们的眼里,常岁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作为一个杀手,最忌讳的也就是节外生枝,不管这个人到底是出生极地,还是出身于什么地方,他们只要现如今拿下了惊棠的狗命,就可以全身而退,任务完成。
这是他们的计划,也是他们的目标,作为一个杀手,除了完成他们的目标之外,不应该别有二心。
但是常岁说过,她要保护惊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