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着雕花窗棂看下去,这花间客可谓是高朋满座宾客如云,尽管眼下大厅之中嘈杂非凡人来人往,但是这个黑衣人的眼睛之中,却一直有着常岁的身影。
他在这里盯着常岁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可以说是从她刚刚入门开始,他也就已经来到此处。
不过这个黑衣人一直都没有下手的原因,其实多多少少也让花知晓给说对了。
他当然知道常岁的身份不普通,也知道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很容易招来许多祸端,甚至很有可能是灭顶之灾也未可知,但是自己的任务,也必须得要完成。
如果再不能够将这个常岁给带回去的话,那么他们的主上,可便不会留他活路了。
“姑娘可喜欢看戏?我可是知道亓国帝都里有一个不错的戏班子,可巧不巧,偏偏是明天,恰好要新出一出折纸戏,因为在下也算是常常出入那里,因此那班主便送了我两张戏票,我一人过去,实数无趣,不知姑娘……”那个黄衣公子见常岁并不是太过搭理自己之后,便是尽可能的在她面前献殷勤,只不过他的这句搭讪,实在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罢了。
因面对这样的邀请,常岁只需要来一句“实在是对不起,我久居高闺,因此对待这些说文唱曲之事宜,实在是欣赏不
来,公子若是有心,不如邀请他人,也算不枉费了那戏班子老板给你的戏票”,基本上就可以将他给堵的哑口无言了。
果不其然,在常岁表达了自己对听戏这件事情,着实是没有什么兴致之后,他便突然间语塞了一下,似乎好像是开始怀疑起来自己的个人魅力,估计在他的心里,像自己这样家境还不错,外形条件也不错,各方面综合条件都算得上是小资的人,轻易去约一个像常岁这样平日里没事,就来坐等嘈杂之地坐着的姑娘,理论上来说成功率应该很高才对。
然而这个家伙的脑袋,也实在是太过空白了一些,这一般的小姑娘,谁会来到这的地方?天天在这儿耗费光阴,无非是心中各有目的而已,这个黄衣公子一没有美颜的皮囊,二没有有趣的灵魂,她眼光甚高的常岁,自然不会在这个家伙的身上继续浪费时间。
这实在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不过被接二连三的拒绝之后,黄衣公子依然锲而不舍,并且看他的模样,似乎好像也有越挫越勇之势,不过可惜的是,他若是拿这一股子牛角尖的劲去忽悠别的小姑娘,搞不好遇见一个脑子和他一样差不多空白的,也就感动到手了,但是偏偏遇见了常岁这一个脑袋之中,除了齿轮就是齿
轮的家伙。
眼见这个黄衣公子越来越得寸进尺,甚至是已经到了那种丧心病狂的地步,就差拽着常岁的衣袖,然后求着自己好卖他一个面子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够让这个黄衣公子执着于此,不过一直明确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的常岁,这个时候对他早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耐心,原本只是想闲来无聊,想要随便打听一下关于狭沙的事情,却没有想到,这竟然惹来了一块狗皮膏药,现在似乎好像想甩都甩不掉。
为了防止这块狗皮膏药越粘越紧,所以藏睡选择果断的率先抽身,免得在这个家伙的身上,给自己招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天色已晚,我家中父母,势必也已经担心我此时此刻还未归家,因此也就同公子别过了”常岁刚刚说完这一句话,甚至连给对方一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立马起身的瞬间,还将这桌子上的茶钱给付了,紧接着便顺着旁边这来来往往的客人,就往大门口走去。
而这个黄衣公子,较之于常遂的座位来说,他倒是比较靠近花间客的大门,在意识到了长岁,很有可能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眼前之后,他便立马起身绕过了桌子,想要向前将常岁给截住在此,并且一边有这番举动之时
,他的口中还一直在念叨着“姑娘,怎么这就匆忙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