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闲来无事便闲聊了两句,从而知道,之前尚书大人关于迎接晏国使臣的安排,到底有多么的详细,甚至是安排了比以往多一倍的人,并且多安排出来的一辈人,并不是从亓国帝都已经具有规定编制的护城军中抽取的,反而是由兵部员外郎沈战安排,对于这件事情,你们有什么看法?”。
突然间惊棠用了“你们”这两个字,倒是让常岁有一些别样的感触,也不知道是惊棠无意而言,还是故意为之,既然让她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江湖出身”的小姑娘,也来谈论他们这国家大事。
不过夏家两兄弟的模样,也并没有在乎这些细节,反而是就这个问题上,夏遗灰还皱了皱眉头,随即说道“兵部员外郎沈战,我好像之前有听过这个名字,之前胜任大理寺少使之时,兵部的司马大人和我介绍过关于城中防卫之事,其中便提到了这个沈战,他既然现如今也帮衬着护城军和巡防营,那么接手关于接待晏国使臣一事,似乎也所应当啊”。
“是理所应当,但是我却在无意间想
起来了一件事情,若干年前,这个沈战还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侍卫长之时,好像就是由吕浅生提拔的,要知道吕浅生作为礼部尚书,就算是袖子再长,也伸不到兵部的官员定职中,反而偏偏就是这个沈战,倒是让吕浅生卖了一个大人情,所以现如今才有他兵部员外郎的身份和地位”惊棠此话一出,就算是常岁这一个全程在状况外的人,也听出来了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的猫腻?
不过就算是这个兵部员外郎沈战,和吕浅生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可是这一切又和接待晏国使臣什么关系呢?
假设之前他们已经得知晏国的使臣是他们尊贵的公主殿下,而因为来者是女儿身,所以也就多了一倍的兵力做准备,似乎也无可厚非。
而夏遗灰似乎同样也是如此的想法,就是因为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明显的疑点,因此夏遗灰便又询问道“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那是自然,我若是不探听好了这些消息,哪里敢和夏少使罗嗦呢”只听惊棠语笑晏晏的说完了一句话,还从自己的袖口掏出来了一个精致的清漆木盒子。
将这个木盒子放置在了矮案上之后,他便环视了众人一眼,仿佛接下来是要说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