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老书记的关系,在外面吃看拿要就不说了,可是关键是经常带着一些不符合咱们要求的兔毛跟水果,却要求按照最高价格来。你都不知道,这让我多为难。”
“就这点事?你直接按照咱们的规章制度来办不就好了?”
四宝说道:“可是光我说了不管用,老支书这边,得你想办法才行。”
赵舒城更愣神了,毕竟老支书一直以来都是村里的主心骨,作风也是两袖清风,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胆子现在越来越大了,现在都敢诬陷老书记,你是不是现在的工作也不想干了?”
“我怎么敢诬陷他,士根没跟你说是吧?我好几个月前就跟他说了,我还把运输队那些师傅的证据给他了。”
赵舒城说道:“走,你要是有胆子就跟我去村委跟士根对质,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赵舒城皱着眉头走在前面,而四宝就趾高气昂的跟在后面,两个人来到村委,老支书并不在这里。
“士根,你说我有没有诬陷老书记,还有,我给你的东西,你拿出来给东宝看看!”
“四宝,你吵什么啊!”
“我没吵,你把东西拿出来!”
雷士根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赵舒城,又看了看外面,说道:“四宝,你先出去行不行,我单独跟东宝书记说,行不行?”
“那不行,现在他说我栽赃老书记,你得给我证明!”
“我给你证明,你没有栽赃老书记,行不行?你先出去,我单独跟东宝说。”
赵舒城看到雷士根这样子,就知道事情可能是真的,所以说道:“四宝,你先出去,我单独跟士根说。到了外面也闭上嘴,别人问什么都不要说。”
“好!我知道!”
雷士根看到四宝出去,一下关上门。
赵舒城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宝上个月就跟我说过这个事情,我查了一下,证据确凿。老书记帮着雷卫国把外村的不合格的兔毛跟橘子卖到了毛纺厂跟罐头厂。因为老书记的关系,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好几个运输队的人知道,还有两个厂子的采购科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
雷士根说道:“我怕你着急,这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如果四宝不跟我说,你是不是一直要瞒着?是不是要眼看着老支书犯错误,到时候才让我知道?”
雷士根听到后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赵舒城,这才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些证据,说道:“这些有些是四宝送来的,有些是我找来的,但是我算过了,数目并不大。”
赵舒城皱着眉头看着证据,心算了一下数字,知道数额不大,但是这种情况却不能坐视不理。因为老支书的位置很关键,如果他这样做了,等于是给村民开了头,以后这样的事情会层出不穷。
“东宝,你千万不能着急,一着急肯定会出大事的。这个事情咱们必须妥善处理,不能让老支书这样错下去,但是也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赵舒城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让人看笑话了?你觉得事情能瞒得住谁?咱们村里能瞒得住吗?这运输队的知道了,毛纺厂跟罐头厂的人是不是也都知道了?”
“应该不能吧?我跟他们说了保密的。”
“呵呵,这话你自己信吗?人都不患寡而患不均,老支书的所作所为,无疑会让村里人都说闲话,甚至觉得凭什么老支书自己可以,他们却不行,以后小雷家村委还有公信力吗?还能让村里人信服,甚至愿意跟着我们干?”
雷士根说道:“可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