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用的蛊也好、毒也罢一定是慢性且需要长期服用才能见效的。我翻开了枯萎的花草地,就找到了这些还没死去的蛊虫。这些蛊虫瞧着已经没有什么活力了,应该是之前剩下的一些被埋在这里。”
能找到蛊毒的原始蛊虫,就更容易分辨出蛊虫的种类,进而找到解蛊的办法!
也就说,南召帝还有一线生机!
“我还以为你离开了半天,又去偷酒喝。原来是帮着找蛊虫去了。”
阿音很高兴,乌子虚终于对自己的孙儿上心了。
“我再好酒,可也知道轻重缓急。还能因为喝酒误事?”
乌子虚不高兴了,自己费心费力地找蛊虫,却被阿音误会是去偷酒喝。他就那么不靠谱吗?
“你又不是没有因酒误事过!”
阿音嘀咕了一句后,便凑过去要去看那蛊虫。
乌子虚一把将她给拽了回来:“小心些,那是蛊虫!虽然是快死了,可万一钻你身体里便麻烦了。”
阿音对蛊虫也有涉猎,哪有那么轻巧就中招?
只是被乌子虚这样对待,她只觉心里甜丝丝的。抚着心口,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还好你提醒,要不然我可能也要像孙儿一样了。哎呀,吓死人了!”
云婳低头看了看瓶子里的蛊虫:这都要翘辫子了,还怎么有力气再钻进人的身体里?再说了这种蛊,一看就是得从口里通过消化系统再侵入人体,不是那么随便就能近身。
师父还口口声声对阿音不在乎,可行动上却是关怀备至啊。
云婳道:“看这个蛊的样式和下蛊的方式,应该是黑绝蛊的变种蛊。”
乌子虚道:“对,我也觉得是黑绝蛊的变种。虽然变种之后,毒性会发生些改变,但是解蛊方式应该很接近。可以试着用黑绝蛊的解法去试试。”
“好!”云婳不敢耽误,对南召帝道:“借笔墨一用。我写个方子,你让人把这些药材准备了,熬煮成汤之后,服下就能降低蛊虫的活性,达到延缓发作的效果。”
南召帝喊了内监,把云婳写好的药方拿去御药房抓药。
等内监走后,云婳又想到了重要的一个问题,忙问道:“对了陛下,你身边的人可还能信任?能在你的饮食里下蛊,只有亲近的内监才能做得到吧?”
“还有你身边那个每日试吃的太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