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少我下次一滴都不给你带了,免得让你吊胃口。”
乌子虚急忙拦住她:“别别……少点……少点就少点吧。以后每天都给我带点。”
云婳白了他一眼:“想得美!你的身体状况,最多五天喝一次,每次二两葡萄酒。你若不同意,就当我没说过!”
乌子虚被徒弟拿捏得死死的,除了同意再无他法。
他忍不住叹息连连:“想我乌子虚辉煌了一辈子,自由了半辈子,临老、临老被一个小丫头给拿捏了。哎……”
云婳把刚才被乌子虚丢掉的信给拾起来,然后递给乌子虚:“这封信据说是你的一位故人所书,今晚洛加王爷千叮万嘱让我交给你的。你当真不看?”
“洛加?”乌子虚有些意外。
云婳还怕他不记得了,便提醒道:“他是南召的王爷,当今南召皇帝的手足兄弟。至于他说的故人是谁,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乌子虚神情一紧:“你可透露了为师的行踪?”
云婳道:“你是我师父,我能出卖你吗?我只说你踪迹不明,平常只用信鸽给我传信,且时间不定。”
她说着狐疑地看着乌子虚:“你到底在南召干了什么事?老实交代,是不是掘了皇家的陵墓?否则,为什么怕成这样?”
“屁话!”乌子虚怒斥道:“我乌子虚一生光明磊落,岂能干那种事?小丫头你别瞎联想!”
云婳又问道:“那你这辈子都不准备回南召了?”
乌子虚沉默了一瞬,然后十分罕见的,用一种格外沧桑的语气道:“南召种种繁华与我而言,只如大梦一场。不看、不看……看了反而容易牵肠挂肚!”
他挥了挥手,道:“谁给你的信,你便还给谁吧。以后关于南召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现在就是一个等着徒弟养老送终的孤寡老头,早就和什么南召国师没关系咯!”
云婳见师父如此态度,便也不多勉强,把信塞回袖子里又叮嘱了乌子虚早些休息,而后离开了紫来殿。
说起来也可笑,云婳作为东宫的女主人,却连自己住哪个殿都不知道。
东宫的修缮都是萧玄辰在主导,之前云婳问他准备给自己安排在哪个殿的时候,萧玄辰却死活不说,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所以从乌子虚住的紫来殿出来,云婳还有点迷糊,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扶柳因为白天被阿桑打伤,没有跟在她身边。
东宫的地方比成王府大了好几倍,那些巡逻的侍卫和伺候云婳的婢女此刻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周围空空荡荡的,想问个路都找不到人。
在自己家里迷路的苦,谁能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