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脾气,然后大声宣布:“既然你不在意朕赐给你的那些护卫,便把余下的人统统还回来。也省得他们在你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无辜送命!”
“你陷害手足、调戏长嫂,实属恶劣。念在你过两天还要定州赈灾,朕罚你三十大板。此外,这两天你就不用回府了,去废太子那边陪陪他。顺便也看看倒行逆施之人的下场,引以为戒!”
萧玄瑞大惊失色:“父皇,儿臣这两天还要筹备定州赈灾的事务,儿臣……”
楚召帝轻哼一声:“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把事务都让家臣和幕僚代办,你自己根本没操什么心。若是能招揽贤士为你所用倒也好,这趟定州之心,你给朕好好办差,要是办砸了,朕就新账旧账一起问罪!还愣着干嘛,滚出去,朕不想再看到你!”
等萧玄瑞走后,楚召帝才低头看了眼萧玄辰,语气淡漠地道了句:“回去吧,把伤口处理了。”
萧玄辰说了句:“儿臣告退。”
便站起来,拉着云婳就往外走。
明明是血浓于水的父子,可关系生疏得就好像普通的君臣。
萧玄辰走到外头,正好遇到萧玄瑞在受刑挨板子,痛得他鬼哭狼嚎。
萧玄辰本来都不想再搭理他了,可那萧玄瑞却还愤愤不平地骂道:“萧玄辰,今日算你运气好。且看来日……哎呦,你们轻点啊!”
于是萧玄辰皱了皱眉头,对云婳道:“画面不太雅观,你就不要靠近了,且稍微本王片刻。”
他走到萧玄瑞面前,先让行刑的太监暂时停了下来,又问负责监刑的福公公:“打了多少下了?”
福公公道:“陛下罚肃王三十大板,已打二十五大板,还余五板子。”
萧玄辰看了看肃王的屁股——为了防止作弊,打板子都是光子屁股打的。
萧玄瑞挨了二十五板子,整个屁股又红又肿。
他见萧玄辰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屁股上,又羞又恼:“萧玄辰你看什么看?不就是三十大板吗?本王受得起!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