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好心好意给你端了炭盆取暖。要不是你突然对我动手,我能受惊之下洒了炭盆吗?”
“看你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事,算了,懒得和你计较。”云婳踢了炭盆一脚,不高兴地走了。
“哎哎……”萧玄辰想追上去,解释下刚才是做了个被追杀的噩梦,不是有意对她动手。
这时林照已经办完了事,回来交差:“王爷,都按您交代的办妥当了,那二十余失踪的少女都安然送归家了。”
“失踪的少女都找到了?”萧玄辰这几天都以为此案都忙碌,突然一觉睡醒发现事情都解决了,大为吃惊。
“林照,怎么回事?”
林照这才想起来,眼前的萧玄辰已经不是昨夜的阿麒了。
于是他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萧玄辰复述了一遍,末了还伸出大拇指夸赞道:“这个事情阿麒代为处理得不错,王爷您……”
谁知道萧玄辰却脸色大变:“胡闹!”
云婳被萧玄辰惹了一肚子的气,可走着走着,火气就渐渐消了。
她想到他为了瑞安郡主和自己涉险夜探东宫,想到他为那些民女费尽心思,想到他的一夜未眠……
此刻,街道上的各色铺子陆续开业,商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胭脂水粉,上好的胭脂水粉……”
“包子、馒头、豆沙包勒……”
“靴子、靴子、上好的鹿皮靴……”
云婳的脚步停在一家靴子铺门前。
她不由得想到萧玄辰被自己烫坏的靴子——他那样体面的人,让他穿着破靴子在衙门办公,似乎有些不妥。
“既然是我烫坏了,自然要赔他一双。”云婳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进了铺子,左挑右选,选了一双黑色的鹿皮暖靴,然后拿着靴子转而往廷尉衙门而去。
廷尉衙门里。
萧玄辰听完了林照复述的昨晚的情况,大为恼怒:
“阿麒脑子不清楚,你也不知道拦着,竟然任由他胡来!”
林照被他骂得一脸懵逼:“王爷,这个事情哪里处理错了?太子虽然可恶,可事关皇室尊严,捅到陛下那边恐怖那二十几个民女就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