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怜惜看着魏玲儿:“你心里可责怪姑母?”
魏玲儿急忙跪下,抱着魏贵妃的大腿,哭唧唧地道:“玲儿知道,姑母一直护着侄女。即便是被打,行刑的太监也都刻意放了水,要不然侄女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魏贵妃抚了抚她的头顶,道:“知道就好,不枉费姑母疼你。”
魏玲儿擦了擦眼泪,恨恨地道:“今日之事,都因成王妃而起!那贱人不过才刚刚当上王妃,便连姑母都不放在眼里。若让她再在王妃的位置上多坐几日,还不知会怎样嚣张!”
提到成王妃,魏贵妃也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以为姑母不想捏死她?但她现在是太后、陛下跟前的红人,又有成王护着,本宫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她!”
魏玲儿忙道:“姑母,我有那贱人的把柄!若是公之于众,她别说王妃了,连命都保不住!就算太后再喜欢她,也不会要一个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当皇家儿媳!”
魏贵妃一听,立马屏退左右,然后再道:“成王妃有什么把柄,仔细说说!”
魏玲儿道:“云家的嫡女此刻就在外头候着,让她进来和姑母仔细说说。”
云柔很快就被传唤入内,她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云柔给贵妃娘娘请安,恭祝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魏贵妃微笑地看着她:“你就是清平侯府的?嗯,容貌气质都极为出众,本宫瞧着比那成王妃好了百倍。”
云柔一听这夸赞,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魏贵妃第一眼就喜欢自己,将来自己和太子成婚,也不怕会有婆媳矛盾了。
魏贵妃夸了她一番后,才问道:“听玲儿说,你有关于成王妃的把柄在手,可愿告诉本宫?”
云柔道:“启禀娘娘,我姐姐自小野性难训,父母管教不住,怕她将来在京都惹出麻烦,于是便把她送去老家沧州的庄子。”
“谁知,到了那里之后,她变本加厉。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和庄子上的汉子不清不楚地厮混。甚至还和多宝阁的东家关系匪浅,其中有好几年时间,她人都不在庄子上,据说是和那多宝阁的东家私奔了。”
“等她再度回来的时候,对方甚至把多宝阁在江南的几十家铺子赠送给了她。”
“娘娘,若非我姐姐与人有私,对方怎么可能给她那么多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