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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作业呢?”她的语气很自然,透露出公事公办的敷衍与客气。重点是,他从里头听到了疏离。
他就这样看着她,明明离的很近。看到她愈发不耐烦的眉眼,他几次张了张口,又闭上。
最后只是轻轻咽了口口水,把作业放到她手上。然后眼睁睁看着她从后门离去。
有种身体的某一部分被抽离出去的感觉,很不好的感觉。
他还是习惯掏了掏桌肚,拿出一张有着明显折痕的草稿纸,开始写画起来。然后又折起来,放进去。
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几遍。
他看了看坐在远处的舒曼,拿不准主意,脸上写满挣扎与犹豫。
像是在酝酿什么。
不过锦鲤什么也不知道,因为她现在正为没带伞而犯愁。
三四月正是春雨绵绵的季节。
这节偏偏是体育课,一向软弱的体育老师群体竟然没把这节课割让给其余各科老师,真新鲜。
阮棠因为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了,所以锦鲤只好一个人先去上课。
雨刚开始下的有点大,周围同学三三两两都没空间跟锦鲤一块儿撑伞。太多人实在挤不下。
她看着楼道飘进来的雨点,咬咬牙想要扎进雨里。却不得已听见......舒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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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驱使她踱步到转角处,没敢探头。怕被发现。
“现在还不是好时机。”没头没脑的一句,蕴藏很多信息。
另外一个人一直没有出声,也不知道是谁。
总感觉自己在探听什么秘密......舒曼和那人的声音逐渐变小了,用气声交流真的听不清。
锦鲤觉得无厘头,但是不敢再听墙角,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再后来,什么大事都没发生。
心大的白锦鲤彻底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