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的表情不对,朴医生皱了皱眉,很是高傲的说:“我可不是随便出诊的,如果没有高额的诊金,我是不会来的。”
“姐夫,我可是费了大力气才把人家请来的,你不能太抠门了吧?”秦舒桓在一边直皱眉。
毕竟这关乎着自己的面子,如果姐夫给的钱太少,自己也没法和人家交代。
“病还没治好,就着急收钱。”陆江南哼了一声,取出了自己的针灸包。
“陆先生,您这是……”于香兰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你母亲的头痛并没有治好,他却急着拔针,马上就会发作。”陆江南一边给自己的金针消毒一边说。
“嗯,胡说八道,没心情跟你们浪费时间,快付钱。”朴医生很不耐烦地说。
于波平叹了口气,进房间拿钱,虽然肉疼,但得给小舅子留三分薄面。
好在老婆的情况有所好转,这比什么都重要,花点钱也值了。
可就在这时,秦舒雅眉头紧锁,捂着头,脸色越来越难看。
“妈,你怎么了?”于香兰第一个发现母亲情况不对。
“头……头疼……”秦舒雅满脸痛苦,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脑门往下流。
“这是怎么回事?朴大夫,快给看看……”秦舒桓也慌了。
“不可能……”朴大夫大惊,赶紧去查看秦舒雅的情况。
“我说了,针不能那么快拔,你不信。”陆江南挑了挑眉毛。
“哼……”朴医生皱了皱眉,取出四孔独针准备二次施针。
“没用的,你的针法不到家。”陆江南说道。
朴医生则全然不理,立即按照刚才的针法再来一遍。
正如陆江南所说,这次远不及之前的效果,秦舒雅依然满脸的痛苦。
“这……这……这怎么办?”于波平有些慌了。
陆江南皱了皱眉:“让开,交给我吧。”
“还轮不到你。”朴医生根本就没打算放弃,立即改变针法,尝试着换了几个穴位。
但依然不见效果,秦舒雅疼的又蜷缩在沙发上,咬着牙。
朴大夫折腾了半天,但还是没有效果。
“怎么可能?”朴医生一脸不相信的喃喃自语。
“你这么折腾没用。”陆江南俯下身,“你的针可以拔掉了。”
朴医生心有不甘,还想继续尝试,但陆江南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直接将他的那几根针拔下来。
“治疗头痛不能拘泥于医书,你们七拼八凑的东西,只是囫囵吞枣,学不到精髓。”
陆江南一边说着,一边将金针一一刺入秦舒雅的头部穴道。
“别以为重新起个名就是你们的东西,根本还在中原,你们那点手段最多入门级。”
陆江南暗中以真气运针,增大对穴位的刺激,减缓琴书雅的病痛。
“你不能诋毁我们的韩医学,我们韩医是得到世界认可的文化遗产。”
朴医生瞪着眼睛,鼓着嘴,不停聒噪。
“你们的医书是用什么文字写的?那所谓的古代医学典籍,无非是重新将中原医学著作的抄袭罢了……”
陆江南把秦舒雅扶起来:“感觉怎么样?”
秦舒雅的脸上再次露出舒缓之色:“好多了。”
朴医生看的目瞪口呆:“你的选学并无特别之处,应该是又嫖窃了,我的治疗成果……”
这货真是死鸭子嘴硬,强词夺理,欠揍至极。
“要说不要脸,谁也没法和你们比啊。”陆江南叹了口气,“赶紧走吧,不嫌丢人吗?”
“我的诊费还没有付!”朴医生大言不惭地说道。
于波平叹了口气,恨得牙根都痒痒,这家伙确实脸皮够厚的。
于是点出3000块的现金,丢给秦舒恒:“两万没有,就这么多,赶紧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