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香兰的母亲秦舒雅多年来一直头痛不愈。
于波平想了很多办法,能去的大医院都去了,也请了很多大夫看过。
但都查不出毛病,可老婆的头痛却始终治不好。
“妈妈的头痛病好几年了,而且经常发作,疼得厉害的时候用头撞墙,止痛药也没用,查了也没有结果。”
在回去的途中于香兰对母亲的状态很是担忧。
“其他医生的检查结果呢?”陆江南问道。
“有的说是颅内压高,还有说是神经性痉挛,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方法也都试过了,都不管用。”
“京畿的,魔都的大医院,我们都去看过,各地的名医,能看的也都看过了,药也吃了,针也扎了,都治不好。”于波平开着车说。
“前一段我小舅请了个大夫,看完之后开了点药,母亲吃着觉得有好转,可昨天又开始发作。”
“那药不管用了吗?”陆江南问。
“管用,但不吃就疼得厉害,依赖性太强,开始每天早晚各一次,现在几乎每两个小时就得服一次,所以我们才着急。”
“什么药?两个小时吃一次?”陆江南皱了皱眉。
他大概能猜到那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止痛药。
于波平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但相对来说还算富足,家住在市区高层的一套三居室,也不算小,环境还可以。
屋里收拾的整洁干净。
一进门陆江南就看见客厅里有几个人。
一位中年妇人,躺在沙发上,旁边坐着两个人。
一个年纪50岁上下得中年人正在给妇人把脉,另一个坐在旁边专注地看着。
看样子这妇人就应该是余香兰的母亲秦舒雅。
“姐夫,你干什么去了?我姐这病又犯了,你还到处跑。”沙发上那个年纪较轻的人不满的说道。
正是秦舒雅的弟弟秦舒桓。
“出去办点事,怎么又头疼了?朴大夫来了,怎么也不先给我打个电话?失礼失礼……”
余波平很有礼貌的打了招呼,然后就急切的去问老婆的情况,却已经忘了,陆江南还在后面。
秦舒雅眉头紧皱,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没说什么,非常的痛苦。
“夫人的头风有加重的迹象,普通药石已无法压制病症!”朴医生说道。
他一开口陆江南就觉得他的口音很飘,很怪,听着很别扭。
这家伙好像是个外国人。
“哦,那该怎么办?”于波平一听就有些着急了。
“我可用无极针法为夫人治疗,可缓解病痛。”说着,朴大夫摸出一个长条盒。
打开之后陆江南才注意到,里面是一排长短各异的四孔独针,要比她用的那些针略粗。
针柄更加粗壮,上面有四个细孔。
原来是个高丽人,陆江南恍然。
朴医生斟酌了一下,摸准秦舒雅的百会穴下针。
陆江南在一边看着并没说话,于香兰看了看他,见他没表态,也没敢多问。
在场的人都关注秦舒雅的状况,所以也没人注意到他。
陆江南只是认真地看着,片刻,朴大夫就在秦舒雅的百汇风驰太阳,檀中,等十几个穴位下了针。
秦舒雅的脸色也稍有缓和,不再像刚才那么痛苦。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于波平关切的问道。
秦舒雅似乎没力气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高丽第一名医,之前的药方缓解病痛,现在的针灸也立竿见影。”秦舒桓竖起大拇指。
“你们的话怎么说?小意思,不用客气,这算不得什么。”朴医生很得意。
“先生的针法出神入化,佩服佩服,非常感谢。”于波平见老婆病症有所缓解,也是松了口气。
“那是朴医生,可是韩医第一人,韩医针灸大拿,不是那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