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南重新开始修炼医圣记忆中的功法之后,各项感知能力更加灵敏,异于常人。
虽然在这喧闹的街头,但还是辨别出了胡同里的哭泣与吵闹。
陆江南奇怪,这大庭广众的,怎么还有人干这种事?
胡同并不深,往里面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打一个纤细苗条的女孩子。
“你爹的话你都不听,打死你个兔崽子。”男人抡着巴掌不停的落在女孩身上。
女孩举着手无力的护着头不停的哭:“爸,你别打了。”
“你说,你同不同意?”男人喘着粗气,手举在半空中,咬牙切齿地问。
“我不同意,他就是个傻子,我才不嫁给他。”女孩倔强的说道。
女孩生的很俊俏,皮肤白皙,加上泪眼婆娑,样子很惹人怜惜。
“死丫头……”中年人气的暴跳如雷,又一巴掌抽了下去。
女孩儿白皙的脸上顿时多了个巴掌印,嘴角也见了血,可见这一巴掌打的有多狠。
“你个缺心眼的东西,他就是个傻子,又能怎样?他家富裕,总比让那些逼债的家伙糟蹋好吧!”
男人,气得浑身发抖,举手又要打。
“住手。”陆江南低吼一声。
中年男人吓得一哆嗦,转回头,见陆江南只有一个人,胆气比刚才壮了不少。
“少多管闲事,我教训自己家孩子,你管得着吗?”
“有你这么教训孩子的吗?你想打死他?再打我报警了。”陆江南沉着脸问。
“你……你管不着。”中年男人明显有些怕了。
女孩捂着脸不停地掉眼泪。
“你个死丫头,还不嫌丢人,跟我回去。”男人怒吼着。
女孩看了陆江南一眼低着头,也不动。
“你个死丫头……”男人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抓住女孩的头发就往外拖。
女孩一声尖叫,哭的更厉害了,无力的挣扎着,但这不是那中年男人的对手。
陆江南眉头紧皱,这么粗鲁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怕男人有脾气,就怕男人的脾气发在不该发的人身上,对一个女人发脾气算什么本事?
陆江南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松手。”
男人疼的一声惨叫,松开了手,陆江南一抖手腕把他丢出去老远。
“她是我女儿,我生的我养的,打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
男人捂着手腕疼的龇牙咧嘴,但嘴上还是不服。
“你这是虐待,不是管教。”陆江南冷哼一声,森然说道,“再敢动她一下,扒了你的皮。”
男人吓得一哆嗦,转身就跑:“有种你别走,你给我等着。”
女孩儿坐在地上,靠着墙,满脸都是泪水,双眼无神,一言不发,满是绝望。
女孩叫张雨桐,今年17岁,父亲好赌输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还借了高利贷。
母亲劝父亲戒赌,被父亲暴打一顿,摔到了后脑,变成了植物人。
为了照顾生病的母亲,她已经辍学在家一年多了。
可没想到,父亲还是不知悔改,滥赌如命,为了还赌债,要把她嫁给一个三十多岁脑子有问题的傻子。
而且已经先收了五万块钱的彩礼。
话说的很好听,说给他找一个好的归宿,毕竟对方的家境不错。
而放高利贷的人也盯上了雨桐。
如果父亲再还不上钱,就把雨桐拉回去接客。
所以父亲觉得自己是在替女儿着想,给她找个好的归宿,还能换笔钱。
陆江南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没人性的父亲。
雨桐的家离这不远,只隔了两个胡同。
屋里空荡荡的,真是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母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谢谢,我没事儿,你回去吧!”雨桐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