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背后的孔圣，也无法完全阻止的存在。”
楚河轻笑一声，虽然他知道灵说的是实话，但是他没有露出无奈的神情。
他其实也从一开始，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在孔圣陨落，但是人族仍然有无数半圣，乃至于人族实力比鬼界还要更强的时候，却没有发动对鬼界的反攻，反而一昧的退守。
因为在那些半圣的头顶，有鬼仙们存在。
鬼仙们，不会允许鬼界被人族覆灭。
所以每当有人族半圣出现，鬼界也同样会有半步鬼仙出现。
这无关于他们的天资，无关于他们的鬼气，而仅仅是因为鬼仙们需要他们出现。
如果有天资强大的鬼仙，自然更好，如果没有，头顶的鬼仙们就会制造出半步鬼仙。
在仅仅需要鬼气就可以晋升半步鬼仙的鬼界之中，这并不难。
所以人族才会一直处于被打压的地步。
此时此刻，其实才是数千年以来，人族最为强盛的时候。
楚河，人族天才，天之骄子，圣人之徒，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就从九品儒生，晋升为二品大儒，得到半圣感悟，获得圣人支持，实力远超一品巅峰大儒。
楚河的背后，又有圣人赠与的机缘，也有两位强大书灵。
这样的存在出现，让没有半步鬼仙的鬼界，岌岌可危。
原本，鬼界应当是有一位鬼王，或者半步鬼仙，能够抗衡楚河，这也是鬼仙们大计之中的顺势而为。
但是很可惜，现在那位存在，被一位鬼界的鬼王，强行诛杀。
那名鬼王，就是灵。
所以现在鬼界才是数千年以来，最为疲弱的时候。
也很可惜，楚河即使知晓这件事情，也不能带动人族发动对鬼界的反攻。
因为他与以往的半圣都知道，他们头顶有鬼仙们存在。
这也是以往的半圣，明明实力强大，却仍然退守的一部分原因。
涉及到了圣人鬼仙层次的竞争，就已经不再看地面上的人族与鬼界的强大与否。
关键在于，头顶。
思量之间，一道黑雾出现在楚河的眼前。
那道黑雾落在地上，露出身影。
一身血红黑袍，两只黑爪不断散发强大鬼气，双眼血色竖瞳，彰显了他的身份。
鬼界灵帝。
楚河轻笑一声，主动摆手打招呼说道。
“呦，两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