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礼,你简直就是,无礼至极!身为朝堂三品官员,却敢指责我一品命官,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楚河一听,愣了愣。
这不对啊,这怎么句句话看似是在维护左相,实则都是在将左相往坑里推?
楚河一看,明白过来。
站起身对骂那人,赫然是文相一脉的人,就坐在邢礼身前。
啧,原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硬生生把左相给唱出来。
这朝堂上的官员实力都不怎么样,做局的手段倒是想都想不到。
偏偏左相一脉还没有办法反驳。
昨夜蛇鬼王白鬼王入侵京城,左相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左相在皇城,保护皇帝。
但是这个理由过于勉强,很容易就被抓到把柄反击。
果不其然,邢礼立刻指着那人骂道。
“堂堂文相可以出皇城应敌,你左相难道就不行?同样为我大乾一品巅峰大儒,遇到鬼修,不能应敌,还有何用?”
此话一出,诸多文相一脉的官员都忍不住替邢礼捏了一把汗。
他现在敢这么说左相,等到一会散朝,左相报复回来,估计邢礼也挡不住。
这一下,无论邢礼或高或低,左相势必都会记住他,一旦有机会,邢礼将万劫不复。
不管后面是不是有文相撑腰,得罪左相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谁都要心惊胆战两下。
就连和邢礼对骂的那个人都没反应过来,一时间哑然在地,不断给邢礼打着眼色。
邢礼丝毫不惧,目光直指左相,开口说道。
“左相大人,说到这里,我倒是真有话想问你。”
“昨夜蛇鬼王进我京城,为何口口声声喊着要杀文相,却绝口不提你左相的名号。”
“明明你二人都是我京城一品巅峰大儒,在当时,你左相实力也绝不差,蛇鬼王即使杀了文相,你也能力保皇城不失。”
“明明你二人实力相差不大,若是你当时出手,虽然未必能够留下蛇鬼王,但是与文相联手,重创蛇鬼王是完全可以。”
“敢问左相,当时你在做什么,你在想什么,蛇鬼王为什么不提你的名字,为什么你不出手一同应敌。”
“或者说,左相你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一次的入侵,就是你左相谋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