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跑商许久,已经三个月没有回过南郡,但是今日听闻此消息,我等心中还是热血澎湃!来,我敬你一碗!”
“好汉!喝!”
络腮胡几人顿时打闹成一片。
其余不是南郡也不是京城人的,都是听一个乐子,哈哈大笑。
只有几个穿的白衣的人,面色阴沉不定,最后一人猛然拍桌而起。
众人被动静惊到,众多目光看向那人。
只见那白衣阴沉着脸说道。
“哼,什么白龙公子,不过是嘴上说了几句,就要斩落几人手臂,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枉他白龙公子还是一个文人,一言不合动刀枪,和上山的土匪有什么区别!”
白衣身边几个同伴高声喊道。
“好!若是我在场,定要让那楚河当街伏法!”
“哼,怪不得人人都说南郡粗鲁,我还不信,原来竟然是如此,真叫人失望!”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差点又将南郡人打成土匪。
楚河躲在暗处微微摇头。
看来这一场南郡人和京城人的斗争,又要开始了。
络腮胡脸色一变,开口骂道。
“你算什么东西,毛都没长齐的小玩意,也敢在这里说我南郡?”
“你再胡说一句,信不信老子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南郡?”
说罢,络腮胡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开打。
掌柜的脸色一沉,刚要开口呵斥,猛然睁大眼睛,看向那白衣。
只见那白衣一身衣服无风自起,一把拔出长剑,冷喝一声。
“我乃京城黄家人士,七品儒生,我所言你可有异议?”
言语间,长剑威风凌凌,熠熠生辉。
那汉子不过是普通人,一听到那白衣自报家门,如何还敢与之相对,悻然挠头说道。
“哪里来的娃娃,我懒得跟你计较,喝酒喝酒。”
周围人看到汉子缩头,都是叹息一声,惋惜错过了好戏。
楚河吃着牛肉,心中轻笑。
汉子先是江湖人,再是南郡人,这种显然打不过对面的情况下,要是再出手,那就枉活三十多岁了。
至于向一个看起来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低头是不是丢脸,根本就不需要考虑。
丢脸算什么,不想丢脸就要丢命。
能伸能屈,才是江湖人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