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上人但是对男女之事好奇的弟子,也觉得楚河在理,私下声音不断赞叹。
台上大儒,台下弟子的想法,楚河不清楚。
楚河只是看着对面羽封面色涨红,继续抛出第三条辩言。
“第三,自个人而言,男女之事乃是人之常情,上自大乾皇室,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例外,而情之一字,亦是我等儒士修身之本。”
“君难道不曾听闻?三品修身,二品齐家,若是没有男女之事,何来的家。”
“没有情愫,何来男女之事?”
“你总不能让一个儒士,二十五之前从来没有过情愫,从来没有过男女之事,而要他二十五之后,突然理解情之一字吧?”
“你扪心自问,可能吗?”
羽封攥紧拳头,终于忍无可忍,怒而大骂道。
“你这都是强词夺理!没有道理的事情!”
“影响功课怎么办!他们都是大乾栋梁,影响大乾根基,你担得起吗!”
楚河闻言,朝天大笑两声,忽而怒喝道。
“闭嘴!”
“大乾根基,在大乾,在书院,在诸多大臣,归根到底,在百姓!”
“而你,不过区区五品人师才子,岂敢妄言我大乾之国运!”
“古有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你若真有心,自应当苦读经书,遍观天下,如此方能知晓百姓所想,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讨论男女之事!”
“强行闭门封心,禁绝男女之事,如此行事,我只有在释家方能看到。”
“他们乃是修行之人,自愿进入空门,我等无话可说。”
“可你一儒士,开口闭口便是释家言论,封心锁爱,强持论点,而忽略实际情况,屡屡劝说书院大儒行那不耻之事。”
“若非你乃是我天骄榜弟子,我便要骂你离心离德,为我书院叛徒!”
台上大儒之中,龙溪忽然而起,沉声打断言道。
“楚河,不可胡言乱语,同窗辩论,岂可如此谩骂?”
楚河深吸一口气,将气息压稳,回头抱拳看向龙溪说道:“弟子知错。”
只是这个打断,却是晚了。
只见羽封双手中鲜血渗出,赫然已然抓破双手掌心。
又见羽封抬起右手,颤抖着指着楚河,双眼通红,大叫三声。
“你!你!你!”
而后大吐一口精血,应声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