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车一直驶出很远后,才转身回去。
守门童子有些纳罕道:“这姑娘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咱们医仙送她,还看了她这么久。”
另一位守门童子抿了抿唇,轻叹一口气,“真是造化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还卖关子呢。没什么意思,那你说那句‘造化弄人’是弄啥嘞?”
“我啥也没说。”
“......”
回到府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洗了个热水澡,宋柔换上一件淡粉色的衣裙进了房间。
苏子卿穿着一件雪白的中衣坐在案前写字。
“怎么也不披件外衫。”
苏子卿抬眼看了她一眼,笑道:“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
“左右这屋子也暖和,不穿也罢,穿多了身上沉得很。”
她走到他的旁边,拿起上等的描金墨条来,给他磨墨。
苏子卿微微挑眉,“夫人为我磨墨,那我必定是文思泉涌,如有神助啊。”
他望着宋柔皓腕如雪,研磨的动作优美万分,不由觉得此情此景真是赏心悦目,而他心底也渐渐地有些躁动不安了。
“在写奏章吗?”
“是啊。”他道:“还有一封请罪书。”
“请罪书?”
“贺守这件事上,缺乏证据,只有方亦能做人证,但是缺乏物证,杀人的刀都找不到。”他道:“我得准备一份请罪书。”
“与其请罪书,不如弄一份万民请愿书。”
宋柔低头道:“方亦的话,唐州百姓可是十分信服的,他说他亲眼看见杜怀安杀了人,百姓们便一起联名请求你这位钦差大臣处决了杜怀安,岂不是更好。”
苏子卿搁下笔,“你这个法子,我明天再细细想一下吧。”
宋柔往后退了一步,“今天就想吧!”
想了想,她又补了一句,“今日事,今日毕!”
“我只知道春宵苦短。”他笑着靠近,将她一把扛在肩头,然后轻轻地丢到了床上。
“我的脚......”她叫了一声,“扭到了。”
苏子卿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伎俩,不过他并不急着拆穿,而是上榻将她劝在怀里,伸出手去揉捏着她那细嫩的像水一样的脚踝。
一开始,他的确是在帮她揉捏着脚踝,只是后面,这力道稍微就加重了一些,位置也有些往上游移了些许,一下子就变了味儿。
宋柔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饶了我吧......我......我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