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一样都给人非同一般的感受,令人回味无穷。我想,向你们‘一家酒4’进货,我们为您分销。”
他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又解释道:“我也知道,酒4最重要的是酒,所以不会上来就向你讨要酿酒的高人,也不会买走你的配方,我们分销出去的酒,酒坛上都会贴红纸表明是你们‘一家酒4’的货。”
宋柔这才有了动容的神色。
她面上虽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实则内心大喜过望,这正合她的意。
她想借着这些贵族姑娘宣传自己的酒,也动过将自己的酒分销出去的念头。
只是那些小店不会来进货的,因为价格高昂会劝退很大一部分人。
最主要的是,宋柔也不会进货给小店,因为他们比大店更有可能为了节约成本却粗制滥造,到时候宣传酒的成效甚微也就罢了,还砸了自己的招牌。
而盛京里有名的酒楼,大约也不会看得上她的酒,各自的酒楼都有自己的特色。
除了极少部分,对市场极其敏锐、嗅到商机的商人——比如陆见茗这样的。
宋柔一开始还对陆见茗怀有戒心,后面发现他善谈幽默,又实诚真心,便也逐渐放下戒心,两个人很快就签订了契约。
陆见茗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对宋柔道:“我送少夫人回去吧。”
“不用了。”宋柔礼貌一笑,“我的马车就在下面。”
陆见茗点了点头,也不再坚持。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包厢,在下楼的时候,一楼有一桌的男人,满身酒气地走了过来,“哟,看上去挺正经的一个姑娘,怎么与男人在包厢里单独私会了这么久?还以为上去自己吃饭呢,却不想是与男人私会啊。”
一语一出,满堂皆惊。
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向那脸色苍白的少女。
宋柔见他一身酒气,满脸颓靡之色,心知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便不欲多费口舌,径直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陆见茗皱着眉头,“这位郎君慎言,在下与这位姑娘只是在洽谈生意,并无任何逾矩之处,我们坐的位置靠窗,街上人来人往,对面的楼里也能有人看得到我们。况且,我们出来都是向家中长辈事先禀明了此事的,更不存在‘私会’二字。”
那人冷笑一声,“说得冠冕堂皇,可惜小爷我见多识广,并不会上你的当。”
说着,他摔了酒杯,一下子闪到了宋柔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痞里痞气地笑道:“既然你能陪别的男人,就也能陪陪小爷我。不如,我们也进包厢里,好好洽谈一下生意?”
他特意加重“生意”二字,眼神猥琐至极,“你开个价,我都愿意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