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办事。”
花娘攥紧了帕子,脸上却不露分毫,仍旧陪着笑道:“几位爷,我们这小楼,您要是这样查下去,查个十天半个月还没有查出来,小女子还怎么做生意呀......”
“这是你的事儿,我们只管查你的防火。”
花娘忽然就想到了宋柔。
宋柔走的时候,说的那番话,她当时并未当一回事,还以为宋柔只是在唬她。
而今真有锦衣卫登上门来,花娘心里一惊,这宋柔真是位不显山不显水的主儿。
她居然都没查出来,宋柔背后还有锦衣卫。
按下心惊,花娘试探着开口,“爷,小女子蠢笨,不妨您就直说吧,是不是小女子哪里得罪了贵人......”
见她说到了点子上,那锦衣卫才冷哼一声回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秋芙的籍契可在?”
花娘一听,心跳了个不停,果然,果然是宋柔!
她平复好心情,笑得温柔至极,还恰到好处地一甩帕子娇嗔道:“哎呀,爷,您早说呀!怎么这么坏,非要吓小女子一跳。”
“快去取秋芙的籍契。”花娘转头对着红袖吩咐道。
红袖去了没多久,便带着秋芙的籍契小跑着过来。
花娘一把拿过籍契,双手递到锦衣卫的手中,“爷,就在这里了,您看看。”
锦衣卫接过,扫了一眼,头也不回地带着下属离开了。
在街道的拐角处,锦衣卫将籍契交到了苏子卿的手里。
苏子卿接过后,咳嗽了两声,上了马车去往丹阳郡主的府邸。
刚下马车,就看见宋柔从大门口往外走。
两人视线对上,隔着人群相视,竟有一种相望了千年的感觉。
喉咙有些发痒,但是苏子卿却将它极力压制了下去。
捏着籍契,下了马车,他抬步朝她走去,柔声唤她,“宋二姑娘。”
宋柔看见他手里那张籍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竟然还是他在帮自己。
他帮了自己这样多,自己该怎么去还这份恩情才是。
“你要的东西。”因着他抑制着喉头涌上的咳意,导致声音有些暗哑。
宋柔一下子就听出来他声音的不对劲,接过籍契的一瞬间,多问了一句,“苏公子,可有什么不适吗?”
“没事。”他摇了摇头。
忽然,他定定地看了眼前这姑娘一眼,心中腾起一个疑云。
重生后,总觉得柔儿与从前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
她还是那个她,只是不是克制、委屈、压抑的宋柔了,而是宛如新生、破茧而出的宋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