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随手又抄起了一瓶啤酒,大拇指一顶,酒瓶盖就飞了出去。
“卧槽!”这一手吴云东还是第一次见,不由目瞪口呆。
可旁边的王涛同样如此,大拇指一顶瓶盖,然后瓶盖也被顶飞了。就这相同的手法,吴云东不由摸了摸下巴,问道:“你们俩一个老师吧?”
“不是!”王涛摇了摇头,干笑着解释道:“我是个祁哥现学的。”
“祁哥?”吴云东愣了下,随后脑子里亮光一闪,看着祁连山问道:“刚才,你们俩跟我演戏呢?”
“切。”祁连山一撇嘴,满脸鄙视地骂道:“自己看不出来,不怪自己眼瞎,却怪别人没说明白,你说你算不算倒打一耙。”
“我耙你个脑袋。”吴云东总算是明白了,在楼上的时候,这俩人的确是在演戏,约好的下楼决斗,不过是想单独说些话而已。
可这两个人不是没在一个部队上吗?怎么能这么熟悉呢?还有那个张启程,到底有没有存在过?
“别想了,老张不是我害死的,是因为救了一个跃南娘们儿,然后稀里糊涂得把人上了,然后又被那娘们儿打死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卧槽!”吴云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难怪上面没给张启程牺牲的抚恤,合着这家伙没管住自己小弟弟,不过这样的死法,也太憋屈了吧?
“如果不是王涛执意要问,我也不会说出来,毕竟这种事不怎么光彩。”祁连山又喝了一口啤酒,抓起鸡爪啃了几口,随后抬头问道:“速联那几个保镖都很可以,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了。”
“几个意思?”吴云东一愣,随后下意识问道:“你还要走?”
“不走不行啊!”祁连山叹了口气,随后把鸡爪放在纸包里,拍拍手站了起来:“过几天有个大单子,我需要亲自出马才行。”
“有危险?”
“那肯定的啊!”祁连山的目光就像再看个白痴一样,鄙视道:“不危险,怎么会有人出几百万买条人命?米元哦……”
“为了几百万,你就去冒那么大的风险?老子又不是缺你钱花……”
“打住!”祁连山摆了下手,制止了吴云东之后,郁闷地骂道:“你准备给静静换肾这件事,老子欠你……算了,老子欠你的本来就还不清了,就不提这茬了。不过我走之后,静静还得需要你照顾……”
“别说这些没用的!”既然祁连山决定了,吴云东知道留不住,所以不耐烦地摆了下手,问道:“需要我做什么?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