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吃的,怎么等敌人杀到了城门口才发现?敌军一共有多少兵马?你快说!”
“一......一个人。”
“什么?!”
这次不只是高长恭,在场所的人都惊呆了,斛律光更是掐住守城士兵的脖子,大骂道:“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说!谁派你来的!”
“真......真的是敌人!”
守城士兵被斛律光掐的十分痛苦,一时说不出话来,高长恭见他不似说谎,便开口说道:“明月兄,他看起来不似说谎,你先让他说完。”
“哼!”斛律光把守城士兵扔到地上,冷声道:“快说!
若是有一句假话,我立刻就杀了你!”
“是!小人不敢!敌军确实只有一个人,但那个人手持方天画戟,还骑着赤兔马,似乎是那杀神......吕布回来了!”
“什么?!吕布!你当真没有看错!”
“小人万万不敢隐瞒!”
“不好!”
吕布在这个时候来兰陵县,一定是来者不善,高长恭来不及与众人说明,飞也似的奔向马厩,跨上坐骑,赶往城门。
等高长恭赶到的时候,吕布正在城门下大口大口地喝着烈酒。
高长恭质问道:“阁下便是温侯吕布,吕奉先?”
吕布抹了抹嘴,平静地答道:“正是。”
高长恭又问道:“那你今日来此,又是所为何事?总不能是来为高某庆贺的吧!”
“这你还真说错了!我就是来给你庆贺的!”
说完,吕布便把酒坛子丢给一旁的守城士兵,大喊道:“倒酒!两碗!倒满!一碗给他送过去,另一碗给我端过来!”
守城士兵不敢轻动,只好看向高长恭,等待高长恭的命令。
高长恭摸不清吕布的来意,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先让守城士兵按他说的做。
守城士兵立刻倒了两大碗烈酒,一碗给高长恭送了过去,另一碗则哆哆嗦嗦地送到了吕布的手中。
“哼!一共就这么点儿酒,还洒了一半,真是没用!”
说完,吕布端起酒碗,遥敬道:“祝高将军新婚大喜!”
“多谢!”
言罢,两人同时端起酒碗,一
饮而尽。然后,把酒碗摔了个粉碎。
“道贺的话说完了,咱们是不是也该算一算账了?这徐州本是本将军打下来的,你们强占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