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邓羌干脆杀到北海城下,向陈军挑战。
关胜听闻,再次请战,陈霸先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萧摩诃及时赶到,与城外的邓羌战作一团。
陈霸先大喜,立刻登上城楼,亲自擂鼓为萧摩诃助威。
眨眼之间,二人交手五十余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
萧摩诃见此人如此厉害,一枪将其逼退,开口询问道:“来将可是颜良、文丑?”
邓羌不屑道:“杀你何须颜良、文丑二位将军?某家邓羌!”
“邓羌?”萧摩诃摇了摇头,笑道:“无名之辈,没听说过!”
“哼!等我杀了你,世人就知道我的姓名了!”
说罢,邓羌挥舞长矛,直取萧摩诃。萧摩诃同样舞起铁矛,直刺邓羌面门。邓羌侧身一闪,自以为躲过了萧摩诃这一矛,却不料他突然使矛横扫,直击邓羌侧肋。
这一矛若是扫中了,邓羌必然身受重伤,落马被擒,神仙难救。但他偏偏是一个不要命的主,不但不躲不闪,还挥舞手中长矛迎了上去。
铛!
萧摩诃的铁矛砸了过来,邓羌的虎口都被震出了血,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显得有些兴奋。
这一刻,萧摩诃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他的武艺明明高于对方,却迟迟不能取胜,因为对方根本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每一招似乎都抱着必死的决心,而他毕竟出自大家族,顾虑甚多,反倒难以发挥出全力。
此消彼长之下,两人
一时间竟然也算是斗得旗鼓相当。
百余回合之后,双方仍然未能分出胜负,只好先各自退兵回营,约定明日再战。
陈霸先见邓羌先是斩了他两员大将,又与萧摩诃打成平手,心中很是郁闷。毕竟单论个人武力来说,萧摩诃已经是他麾下数一数二的大将,若是连萧摩诃都难以取胜,那他麾下除了裴行俨之外,怕是无人能战胜邓羌。
可裴行俨身负守护开封的重任,又不能轻易调动,这该怎么办才好?难道真的要启用关胜吗?可是关胜与萧摩诃的武艺也就在伯仲之间,甚至萧摩诃可能还略胜一筹,他都未能取胜,关胜能赢吗?
就在这时,王猛(此王猛非彼王猛)和陈叔达联袂觐见,向陈霸先建议道:“明日不妨派关将军出战,或能胜之。”
陈霸先摇了摇头道:“我担心两点,第一,关胜的武力并不强于萧摩诃,他也未必能取胜;第二,他若是侥幸胜了,我怕他立功后离去。”
“叔公不必担忧。”
陈叔达分析道:“刘备如果活着,必然会投奔袁绍。叔公派关胜出战,大破袁绍军,袁绍必然会对刘备起疑,从而杀了他。刘备一死,关胜还能去哪里呢?”
陈霸先恍然大悟道:“言之有理!明日就派关将军出战!”
翌日清晨,关胜提着青龙刀来见陈霸先。陈霸先见关胜的战马十分普通,当即命人将夏侯惇的坐骑奔雷牵了过来。
陈霸先
指着奔雷问道:“将军可识得此马?”
关胜走上前去,轻轻地抚摸着马鬃,“此马通体靛蓝,状甚雄伟,莫非是夏侯将军的坐骑奔雷?”
陈霸先点了点头,“哈哈哈!将军果然慧眼如炬,正是奔雷!此马便赠予将军,祝将军旗开得胜!”
“关胜拜谢大将军!”
说罢,关胜翻身上马,纵马出城,挑战邓羌。
邓羌见陈军换了一个红脸的汉子出战,大怒道:“某矛下不挑无名之鬼,让萧摩诃出来,再与某家战上三百回合!”
关胜抬眼一望,不屑道:“插标卖首之辈,何劳萧将军出战?看刀!”
关胜猛地一夹马肚,奔雷如同一道闪电一般,飞驰而出,眨眼之间便冲到了邓羌面前,一刀劈出。邓羌来不及挥舞兵器抵挡,只能下意识地向侧面一滚,勉强躲过了这当头一刀,但他胯下